幸福的心裡冒著泡,無論多大的事,季子漠都知道,有個人在等著他,等著他回家,回到家會用命的寵著自己,直到把自己寵成孩子。
齊玉手掌緊按在季子漠的胸肌,俯身吻在他的唇角,呢喃道:「夫君。」
有力的手臂摟住了木桶旁的腰,水如海浪一般的撲到地面。
季蘭心疼季子漠,自己去廚房做了些吃食送來,還未到門前就聽到無法難說的細碎蜿蜒,明白後面紅耳赤的離去。
「和我在一起後後悔過嗎?」
齊玉如斷頸的天鵝,朦朧的視線中只有搖搖晃晃的房梁,聲音輕卻堅定道:「從未。」
因從未二字,季子漠渾身滾燙,像是著了火,這火不知如何宣洩,不知如何才能讓齊玉知道。
直到見齊玉累的有些受不住才堪堪停下。
他從水中而出,光著腳抱著人朝床邊去,短短几步路,他不停的吻著他,不停的說著愛你。
齊玉除了配合他的吻,不知還能做些什麼。
落了床,季子漠用一床被子蓋住兩人,把人緊緊摟在懷裡,雙雙睡去。
知道兩人都累,阿吉連院中的落葉都未掃,唯恐沙沙聲擾了兩人補覺。
司琴來來回回在門外好幾次,把廚房的飯熱了又熱,瞧著太陽已經開始偏斜,和燒過的趙傻子道:「姑爺是夜裡回來的,這都第二天下午了,怎還沒醒,就不餓嗎?總不能睡到晚上。」
趙傻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餓了。」
司琴被他氣到無奈:「吃吧吃吧,我再重新做。」
齊玉肩膀下被手指點的發癢,他睜開眼看著季子漠玩鬧。
季子漠指了指他的鎖骨處:「你鎖骨很好看。」
齊玉鎖骨處癢的他想躲又捨不得奪。
季子漠收回手:「不做什麼,我們說說話。」
那滑動的指尖離去,齊玉驟然有股失落之感。
「太子登基,爹娘就可以回來了,你舅家也可以回來了。」
齊玉:「那,我們呢!」
季子漠還沒等這話的意思,齊玉就繼續道:「季子漠,我想,嫁給你做夫郎,你可願娶我。」
他抬眸,忐忑的看向季子漠:「你寫過棄郎書,已經不是齊家的贅婿,我也不是你的夫郎,我知你鍾愛我,還是想問一問,你是否願意娶我做夫郎?」
季子漠未當之前的棄郎書當回事,齊玉卻一直記在心裡,他喊著季子漠夫君,卻心知自己是無名無分。
季子漠在他頭上輕拍了下:「娶個屁,入贅就是入贅,之前的棄郎書不作數。」
齊玉別開眼,心虛的不敢看他:「已經作數,拿到衙門記錄在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