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堯又看了司機一眼,隨後輕點了幾下腦袋:「行,你們仨先坐,我去裡面點飲料。」
路面上仍舊沒有多少人,姚冬坐下後就看到了白隊的那輛車,只不過他們也沒找到停車位,只在這周圍亂轉。這可糟糕了,要是一直找不到遠處的停車位他們肯定要在附近轉悠,更容易被賀文堯這個老狐狸注意到。
剛這樣一想,那輛車無聲地開了過去。
司機坐下後不怎麼說話,顯然是話少的那類人。姚冬和薛業幾次三番想要和他搭上話都無果,最後只好尷尷尬尬地坐著。半分鐘後,白隊的車又一次從面前開過去了,為了不引起懷疑,姚冬再次對著司機笑了笑:「師傅,每次,都是您,辛苦了。」
司機人高馬大,笑著擺了擺手:「應該做的。」
黑車開走,姚冬鬆了一口氣,又問:「這裡是,哪裡啊?」
「我不太清楚,應該是賀老闆的地方,他開的吧。」司機回答。
原來是賀文堯的地方,他還是很警惕,將他們帶到了他私人的地方。說話之間賀文堯就出來了,手裡夾著點燃的雪茄,托盤上放著兩杯飲料,看上去像是特調的雞尾酒。
「我酒精過敏。」薛業先說。
「沒關係,喝一點。」賀文堯坐下。
黑車又出現了,姚冬趕緊轉移話題:「這是什麼?顏色,好好看。」
「是我自己做的,其實度數非常低。」賀文堯頗為自豪,「這就是叔的地方,以後你們想來就隨便來,不用給錢,帶同學過來玩兒也行,喝了這杯酒大家就都是自己人了。」
這話已經再清楚不過,酒水裡面有東西。姚冬和薛業同時明了,原來這就是投名狀,用最危險也最忠誠的方式當成最後的入會門票。
「別怕,只是一點兒小飲料,不算是藥,就算查出來也可以說是喝了功能性飲料,我早就替你們謀劃好了。」賀文堯敲了敲玻璃酒杯,「這在國外他們都是大瓶大瓶地喝,代謝很快,24小時走得乾乾淨淨。」
「這到底是什麼?」薛業很警覺,他不可能讓自己和小冬隨隨便便喝成分不明的東西。喝完之後就真的不能回頭了。
「就是一種功能性的提神藥,你們回去先試試。現在不是賽期,沒有血檢和尿檢,你們的學校又不會搞抽檢,國際上的飛檢還沒落到你們頭上,很安全。」賀文堯顯然已經幹過很多次,每一回的話術都差不多,「如果你們想要代謝得快一點,我這邊還有利尿劑,小藥片吃下去,一天之內就能減掉兩三斤的水分,最快12小時,最慢24個,無影無蹤。但是今天你們就再也沒有疲勞的感覺了,平時訓練3小時當上限,今天5個小時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