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初三時候的傷。」跟著一起來的蕭行說。
「那時候你倆在一起啊?」隊醫看了蕭行一眼。
「在一起啊。」蕭行所說的在一起不是那個「在一起」,「我倆小時候就在一起集訓,從小學一年級就開始了,牛逼吧。」
隊醫跟著笑笑:「我靠,真牛。你倆這算是青梅竹馬了吧?」
「是,竹馬竹馬,現在也,在一起。」姚冬笑著補充,嘿嘿,現在是在一起談戀愛,互相欣賞對方的溝子。
「別笑了你!」隊醫拿出按摩膏,拍了下姚冬的後腰,「趴下!到了晚上你可別哭!」
「我不哭,男子漢,流血不不不流淚。」姚冬老實趴下,嘴裡喊著跟薛業學來的口號,隨即在隊醫有力的大手按壓到傷處的一剎那,真實地發出了尖銳的爆鳴。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殺人啦!」只這一下,姚冬眼淚噴射。
「幹嘛呢?吊嗓子呢?」隊醫已經見怪不怪,再嘴硬的人到他手裡都一個模樣,「大蕭,幫忙壓住他。」
「我啊?」蕭行沒想到自己還要上手,只好上前壓住姚冬的後腰。姚冬馬上回過頭:「我為隊裡,流過血,我為隊裡……」
「你你你最好為了隊裡閉上嘴,來,親,接下來是至尊服務。」蕭行順手捂住他,扭身對隊醫說,「您來吧。」
「我來了啊。」隊醫提示。
「您最好趕緊來,因為我也壓不住他太久,他比出欄的年豬還能折騰。」蕭行說完立刻俯下身,在正準備折騰的姚冬耳邊耳語,「你就當是窒息play,把肌肉揉開就沒事了。」
窒息……窒息play?姚冬瞄了他一眼,隨後風情萬種地趴下了,左手趁著隊醫不注意悄悄地勾大蕭的褲帶子。不愧是東北S哦,你好會。
一輪按摩結束,姚冬的左手臂沒有方才那麼沉重了,貼上膏藥之後就回了房間。原本他還以為大蕭的阿拉丁神燈要和他玩一場真正的play,沒想到回到酒店,只有「午休play」,自己蓋得嚴嚴實實,被壓在床上睡素的。
到了下午5點,play結束,後背的膏藥換成了具有保護肌肉張力的肉色肌貼。
下午6點,所有人收拾妥當,向游泳館出發,等待他們的是最為艱巨的最後一戰!
這時候,唐譽的下半身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被同樣裹著浴巾的白洋拽進了大澡堂的搓澡間:「有人嗎?搓倆!」
「來了來了!前後都搓是吧?」兩個東北大哥跑了過來。
「都搓都搓,手勁兒輕點就行,這邊有個嫩的。」白洋指了指身後。
唐譽一臉無語,但看到白洋腦袋上那個用白毛巾擰出來的綿羊卷,忽然又覺得這裡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