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楚沐容,耳朵慢慢紅了起來。
楚沐容忍了忍,終於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你是毛血旺麼,怎麼動不動就紅?」
南宮長行支支吾吾半天,一臉為難。
雖然他已經決定對這個被他看光的男人負責,儘管他是那麼水性楊花那麼像一個愛情騙子,但畢竟是別人的隱私,他這麼告訴他是不是不好?
可是作為一個負責的男人,他應該事事都聽配偶的不應對對方說任何一句謊話,他已經讓他說了……
他眼一閉,終於憋出來蚊子一樣的聲音:「她……她比別的女孩子都要高很多!」
楚沐容一言難盡地看著他。
楓不就是身高高一點麼,至於臉紅成這樣?
他就沒見過比他更容易臉紅的男人。
南宮長行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確沒有對楚沐容說謊,他只是說了,但又沒完全說罷了。
她後腰的腰窩有一顆小小的痣,他忘了自己是怎麼知道的,但卻清清楚楚地記得雪白皮膚上的一點黑。
他們那會兒還小,還不到看到別人的身體就一定要對別人負責的年齡,但那顆痣卻帶著一絲難以言明的窒息感,貫穿了他的整個少年時光,一度成了他的執念。
他只說了一次,但是他居然記得。
主系統離開後,南宮長行盯著抓住柯基給剪愛心屁屁的楚沐容走神。
似乎,對他負責也不是什麼很以接受的事情。
以至於楚沐容指著外面的太陽說那是方的時候,他也沒覺得有問題,只是紅著臉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濕了的楚沐容身上。
楚沐容悲憫地看了眼南宮長行。
可憐,已經傻了。
主系統神色莫測地看了一眼柯基屁屁,蓬鬆又厚實的愛心一顫一顫的。
它頓了一下,開始平鋪直述地描述起了下一個任務:「辦公室的雲收雨歇之後,南宮長行把慕容夜殤抱回了房間,挑選了一條寶石長鏈,一頭戴在他光潔的脖子上,一頭鬆鬆地換在他的腰上。
「寶石的光澤和慕容夜殤潔白的皮膚和粉嫩的兩點交相輝映,南宮長行滿意地站起身,薄唇掀起,冷冷地說:『比我想像中更漂亮。戴著它,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取下來。』
「慕容夜殤憤怒地反抗,想要把鏈子取下來,但他一拉扯,身上被鏈子接觸到的地方就一陣發麻,他的手腳都軟了下來。」
「南宮長行就像一個帝王看著他可憐的奴隸一樣看著慕容夜殤:『沒用的,戴著它,晚上和我一起參加一個晚宴。好好收拾,你是南宮家的夫人,不許給我的家族蒙羞。』……」
楚沐容看了一眼任務,拍了拍南宮長行的狗頭,把南宮長行拍得一個踉蹌:「走,回去,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