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次尤佳妍做噩夢死抓著他的手時拍下來的,她黏他的事實讓他的心臟都快飛出來了,幾乎是每隔兩分鐘就要低頭看一眼兩人交纏著的手,根本沒心思搞什麼代碼。
怕這樣的私心讓她不高興,他特意沒有在照片中留下任何信息,誰都看不出照片中的人是誰。
可是在這種氣氛下,薛和誦當然認出那必然是尤佳妍的長髮。
他被宋詞接二連三的挑釁氣得眼前發黑,再下去是不是要給自己看床.照了?
他實在是不想認輸,於是不惜在情敵面前半真半假地撒謊:「我剛才給她發了信息求證過了,之前我給她寄過一封信,可是她一直沒反應,是不是你處理掉了根本沒給她看?」
宋詞的睫毛輕顫了一下,不動聲色地盯著他。
「你太不了解佳妍了。」薛和誦壯著膽子說道,「這種乘虛而入道德敗壞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被她喜歡,你知不知道她脾性很強硬,要是讓她知道你私拆她的信件她直接就能把你踢了。」
宋詞抿著唇不說話,尤佳妍一直在外飛,他則住家有台電腦就可以工作,家裡的雜事都是他一手包攬,她就給了他所有的權限。之前收到信的時候看到信封上薛氏的logo,他想也沒想就把信塞進了茶几雜誌內頁。
然後將家裡來來回回打掃了三遍,地板都能倒映出清亮的柔光,一塵不染。
他太難受了,像是溺水的人一樣喘不過氣來,只能通過埋頭做家務來讓自己忘掉尤佳妍疑似還與前任往來這件傷心事。
沒事的,沒看見這封信就當不存在,先不說這是不是薛和誦的一廂情願,哪怕尤佳妍真的回覆了他,那也一定只是社交客套。
沒事的,沒事的。
他越是開解自己越是在腦子裡湧入大段始亂終棄的苦情戲,最後心尖發顫地想著,哪怕尤佳妍真的與前任藕斷絲連又怎麼了,人無完人,怎麼就不會犯錯了?
她平時壓力這麼大,偶爾放縱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年紀輕的時候愛玩怎麼了,多正常啊!
成年人需要途徑保持情緒穩定,又不是殺人放火這種大事,不就是聊個天嗎?她開心就好了,只要她還願意留他在家裡,那他就是最不同的,外面來來去去都是過客,是旅館,他才是家。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因為他覺得只要自己對她再好點,再貼心一點,她下次肯定不會這樣了。
她跟前任有往來,一定是因為他這個現任還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
宋詞把雜誌塞得更隱蔽了些。
確實是帶了私心,生怕兩人重修舊好,把信件藏起來的時候還心神不寧地想著好惡毒的手段,居然還手寫信件博同情,自己要是沒點勾.引尤佳妍的小花招以後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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