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佳妍知道錢權都是一家,她最後拍下蝴蝶金頭嵌寶簪時展示了金錢勢力,於是門就為她留了一道縫, 同意她入場參與。
「我今天要留在這裡。」結束後尤佳妍與葉崇一同往外走, 她把宣傳片的時間安排說了下, 意思先不回洛城了。
「那我也留下來與你一起吧。」葉崇從善如流,「你是我的女伴,沒道理來時是兩個人,回去就只有我一個人。」
外面下起了夜雨,淅淅瀝瀝仿若一張細密的網, 各式車輛一輛接著一輛接上人後從門前開過,扎堆著爭分奪秒告辭的各色人等像是蒲公英一樣聚了又散, 金碧輝煌的熱鬧在身後關上, 人走茶涼的寂寥感慢慢湧上來。
「你不是後面還有安排嗎?」尤佳妍站在門的邊上, 為其他人讓開位置,外面有些冷, 她刁鑽地選了個稍微擋風的角落。
一件外套再次披在她身上,葉崇風度翩翩地幫她攏了攏, 笑著說:「你知道我都是打下手的,去不去不重要,沒有我,我父母也會安排上其他人。」
「真羨慕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尤佳妍真心實意地感慨了一句,「不過你也厲害,自己有主見有規劃,所以從小到大一直都相當優秀。」
「嗯,我父母都接受的國外的教育,對於子女的要求其實並不嚴格,所以我都是被放養的。」他笑著推了下眼鏡,「一年到頭也不太回國,我奶奶年年催我媽該給我上上緊箍咒談女朋友了,我媽全給我推回去了,說小孩生出來就是獨立的個體,她可不管我。我奶奶催得急,我媽就索性陪著我都不回去了,說不過,那還躲不過嗎?」
尤佳妍臉上露出有些艷羨的神色:「你爸爸也站在你們這一邊?」
「家裡我媽說了算,不過在這方面我爸本來也支持我媽,所以我爸要是心疼就自己多回兩趟看望老人,不會硬拉著我媽和我陪著一起。」他想起什麼好玩的,自顧自先笑起來,「我奶奶不知道哪裡學來的詞,有一次心驚膽戰地問我爸我是不是彎的……」
尤佳妍跟著笑,揶揄道:「哦?那你是嗎?」
雨滴順著牆面流下,飛濺如珠,風吹來時她的裙擺波動出粼粼月色,葉崇凝視著她,輕聲說:「你問我這個問題的話,那就是我做的還不夠。」
她被這一句話定在了原地,呆呆愣住時攥緊衣領的手心下意識一松,西服外套微微敞開去,冷風迎面灌進來,將她的腦子也吹得無比清醒。
葉崇向她伸出一隻手,手心向上,是一個邀請的姿勢:「如果你今天沒有拍下那個金簪的話,我應該也不會立刻鼓起勇氣說這句話,但是我怕我說慢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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