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遙:「從生到死的感情吧。」
王涵:「……」
她默默閉上嘴,算了,她什麼都別說了,還是等譚玲她們回來,和她們說這事吧,她和楚遙同志說不到一塊去啊!
看王涵不說話,楚遙清了清嗓子,她好笑的解釋:「袁圓自己想不開,我們說再多都沒用,都是浪費時間,所以不如讓她早點回去,另外,你也看到袁圓了,你覺得以她的性格,是那種被人欺負不還手的人?」
反正她覺得不是,是,袁圓性格柔弱不堅強,但很多時候,哭就是一種本事,更別說一直哭,能哭幾個小時的那種了。
王涵眼睛瞬間亮了:「你的意思是這事另有隱情,比如袁圓惡人先告狀?」
那要是這樣的話,這就是典型的惡婆婆啊。
楚遙一噎,她無奈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所以要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樣,還得親自去查一下才行。」
尤其是袁圓性格這麼古怪,不查一下她自己都不安心。
王涵贊同的點頭:「我懂了,讓馬主席去查。」
反正這事不可能是她們兩個孕婦去查,萬一磕著絆著怎麼辦。
馬主席:「……」
她手下的幹事都是好幹事啊。
……
等馬主席回來以後,王涵迫不及待的就把這事告訴馬主席,不過不等馬主席說什麼,被當做典型帶走的惡婆婆馬鳳就在旁邊說:「你們說的這個袁圓,是不是看起來特別無辜,特別弱小,而且特別能哭?」
王涵嗖一下看過去:「怎麼,難道你認識她?」
聽到這話,馬鳳撇了撇嘴,她嫌棄的說:「認識,我當然認識,她就住我們家屬院,我給你們講,幸虧你們沒冒然跟著她去我們家屬院,不然啊,非得被打出來不行。」
楚遙和王涵:「……」
楚遙皺眉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們代表婦聯起了解事情經過,難道還能被打出來?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馬鳳哼了一聲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我告訴你們,袁圓那一家子人可沒把婦聯放在眼裡,你們覺得我壞,也就我這樣的壞人還能把你們當回事。」
婦聯等人:「……」
這話聽著真是讓人一點也不開心呢。
馬鳳還在繼續:「袁圓這個人腦子有病,整天柔弱的跟什麼似的,有事沒事的就喜歡哭,一哭就是個把小時,嘴裡還沒一句真話,家屬院的人幾乎都躲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