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辯解:「賀前輩,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只是......」
他只是想來警告鍾晚,不要對陶藝然打什麼主意。
但他為了保護陶藝然,從來沒有對外公開過他對陶藝然的感情。
頂著賀郁的眼神讓他解釋,一時半會兒他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賀郁聲音帶了點怒意:「畢竟是公眾人物,公司沒教你形象管理嗎?」
顧辭舟還想說些什麼,鍾晚的手機適時響起。
鍾晚掏出手機,是俞遲打過來的。
鍾晚按下接聽。
洗手間空曠又安靜,俞遲壓低的極速地聲音傳進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鍾晚,你是掉廁所里了嗎?場都要散了,快點回來!沒有一天讓我省心!」
手機那邊聲音嘈雜,俞遲說完後就掐斷通話。
鍾晚這才記起,還要去給那位女製片人敬酒。
她把手機放回兜里,剛要轉頭走時,想了想,又扯扯賀郁的衣服,聲音軟綿綿地:「我想回去。」
第30章 失去意識
鍾晚確實想裝一把柔。
賀郁今晚好像還挺吃這一套的。
但話從她嘴裡講出來時,她就有些接受不了了,這一掛不適合她。
鍾晚乾脆閉上嘴。
賀郁和顧辭舟同時偏頭看她。
顧辭舟神色有些難以捉摸。
他對鍾晚脾氣有一定了解,鍾晚糾纏他的這幾年,還從沒這樣講過話。
不過她聲音輕軟不黏膩,分寸把握的恰到好處。
語調從她嘴裡出來卻並不違和,好像她天生就是一個多面的人。
顧辭舟難得不討厭。
賀郁看到鍾晚的臉色,才察覺出她的不對勁。
她原本清麗的臉現在變得有些蒼白,細看靠近髮際線的皮膚上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鍾晚被盯出一股火,本來就頭暈加噁心,現在氣得心臟都有點疼。
她臉上逐漸露出煩躁,沒好氣道:「走不走!」
這話是對著賀郁說的,顧辭舟在她這裡就像一團空氣。
賀郁那句「你生病了」的話還沒問出口,鍾晚轉身離開。
他沒有停留,隨後跟上。
獨自留在洗手間的顧辭舟有些茫然。
鍾晚怎麼和賀郁認識的?
他不在的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
***
推開包廂的門,男人們的大笑聲透出來。
一聽就是喝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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