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特助沒有說話，低垂著頭。
林知深又問:「鍾晚昨天晚上在晚宴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生病了？」
他犀利的眼神落在趙特助身上:「不是讓你送鍾晚回去嗎？」
趙特助內心直喊冤。
林知深自己都不敢違背鍾晚的意思，他就是一個小小的特助，他能說什麼！
「鍾小姐想自己回去。」
林知深沒再多說，蹙著眉收回視線。
他給鍾晚撥過去電話，那邊沒接。
林知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打電話機器人，一直打到鍾晚接聽。
鍾晚躁鬱的聲音傳進來:「幹什麼？」
林知深言簡意賅，溫聲關切她:「生病了？」
鍾晚沒好氣道:「跟你沒關係。」
林知深剛才給她打了將近五通電話，要不是996攔著她，讓她接聽，她會選擇直接關機。
她眼下煩得很，只想保持絕對的安靜。
林知深:「你在哪？看醫生了嗎？」
「沒有，不知道，別查我位置。」
鍾晚一口氣說完，掛斷電話，果斷關機。
林知深很熟悉鍾晚的脾氣，也沒有生氣，他抬眸對趙特助說道:
「手裡這個項目抓緊進度，結束後我要去橫店。」
「是。」
趙特助剛要走，林知深又喊住他。
「梁餘音最近在拍什麼戲？」
他記得上次就是在橫店遇到的梁餘音。
趙特助腳步一頓，詫異地看了眼林知深。
觸及到後者涼嗖嗖的視線後，趙特助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窺探上司秘密的想法，領命離開。
***
帝都舞蹈練習室。
顧辭舟暫停了音樂，後背靠在鏡子上，點開錄屏開始聽。
良久，直到伴舞休息結束，問他上午還要不要繼續練習，顧辭舟才回神。
他擺擺手，讓大家出去吃午餐。
等所有人都出去以後，顧辭舟又自己一個人跳了半個小時的舞。
大汗淋漓一場，他才停下。
顧辭舟給經紀人打過去電話:「上次跟你提的事怎麼樣了？」
顧辭舟經紀人:「已經聯繫好了，明天晚上鍾晚VISSO雜誌拍攝，你們在同一個棚里，可以見面。」
「好。」
顧辭舟其實也不知道見到鍾晚之後應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