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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極速行駛在前往醫院的路上。
車內所有人精神緊繃。
退燒貼沒有半點作用,鍾晚身上依舊燒得厲害。
俞遲又給鍾晚換了一副退燒貼:「她怎麼燒的這麼嚴重?」
賀郁一隻手緊握住鍾晚的手,另一隻手把她被汗水打濕的頭髮撥到一旁,沉聲回道:「突然發燒。」
大橋坐在副駕駛上,回過頭,憐惜地看著緊閉雙眼的鐘晚,抿起唇。
繼而他又看到賀郁手臂內測的兩道極深的滲出血的牙印。
他連忙問道:「哥你胳膊怎麼了!」
俞遲的注意力這才從鍾晚身上移到賀郁手臂上。
她皺了皺眉:「鍾晚咬的?」
賀郁連看都沒看自己胳膊一眼:「沒事。」
他本以為,這樣就感鍾晚所受之痛。
可他知道,鍾晚承受的痛,一定比他想像的,還要更劇烈。
不然,這麼堅強的一個女子,怎麼會開口說難受。
賀郁深深地感覺,鍾晚絕對不是單純地發燒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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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霧蒙蒙一片。
鍾晚獨自一人,孤零零地站在一片空地上。
這是哪裡?
鍾晚站在原地,左顧右盼。
入眼可見的,只有白茫茫的煙霧。
突然,一道嘹亮的哭聲將整片霧氣掃蕩開。
鍾晚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家醫院的產房內。
嘹亮的哭聲是醫生懷中的嬰兒發出的。
男人緊握著手術台上女人的手,他眼中含淚:「老婆,還疼嗎?」
醫生抱著嬰兒笑道:「恭喜,母女平安。」
女人聲音虛弱:「想看女兒。」
鍾晚震撼地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
那是年輕時的林業國和剛剛生產的鐘柔!
眼前的畫面陡然轉變。
鍾晚怔怔地看著眼前再次改變的場景。
鍾晚姥姥家。
一大家人坐在客廳里。
林業國抱著六個月左右的小女孩,把她逗得咯咯笑。
他慈愛地看著懷中的小女孩:「晚晚寶貝,乖,叫爸——爸。」
鍾柔拍他一下:「女兒第一次開口,當然要喊媽媽了!」
她笑眯眯地親了小女孩一口,聲音溫柔:「晚晚寶貝,喊,媽——媽。」
姥姥不滿意了:「我是晚晚媽媽的媽媽,晚晚當然得先喊姥姥。」
「先喊奶奶!」
爭論不休,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小女孩,教她開口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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