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郁昏迷之後,徹底失去意識。
冗雜混亂的畫面一股腦地往他腦海中湧進來。
撐著賀郁頭疼欲裂。
沒多久,所有的畫面開始安靜下來,像一條長長的膠捲。
一點一點往賀郁腦海中進。
不知過了多久,所有的畫面全部都進入賀郁的腦海中,成了賀郁的記憶。
那段像膠捲一樣湧進賀郁腦海中的記憶看到了本不應該存在的,需要抹除的記憶。
剛準備將這段記憶擠出去,就被賀郁察覺了。
賀郁眉頭皺了一下。
小僧人一直坐在床邊盯著賀郁看。
看到賀郁眉頭皺了一下,以為他要醒過來。
小僧人連忙屏住呼吸,定定地看賀郁。
賀郁眉頭皺了很久,大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自動舒展開。
小僧人嘆了口氣。
賀郁還是沒醒。
……
夜半三更。
方淵嘉把聖光寺的僧人吵醒。
聖光寺的僧人知道方淵嘉是來找賀郁的,將他引到後院禪房。
方淵嘉一陣疑惑:「賀郁怎麼了?」
僧人給他開了門,言簡意賅:「高燒不退,一直昏迷。」
方淵嘉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
那邊鍾晚的病情還是個未知數,這邊賀郁又病倒了。
「他怎麼發燒了?」
僧人將賀郁前幾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方淵嘉。
方淵嘉安靜著沒說話。
好半晌,他才開口:「你們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守著他就行,辛苦你們了。」
小僧人告了辭。
方淵嘉坐在小僧人剛才坐過的地方,嘆了口氣。
他這些天,不知道嘆了多少氣。
好像就只會這樣了。
方淵嘉自言自語:「你跟鍾晚,你們倆還真是坎坷曲折。」
「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經歷了那麼多,婚也求了,現在竟然又成了這樣。」
「是不是,你們結婚之前,把所有的磨難都經歷一遍,以後就能白頭到老了?」
「賀郁,鍾晚都醒了,你還不醒?」
「聖光寺還真有效,說不定你剛磕完頭,鍾晚就醒了。」
「但是她站在狀況很不好。」
「鍾晚的肝臟正在老化,你忍心把她一個人扔在醫院裡躺著嗎?你還想不想見到鍾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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