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念心屏住呼吸,無意識抿緊了唇。
他的鼻尖在她鼻上磨了磨:「領證前沒想清楚?」
他的手打在了她身後的牆上,胳膊橫在她耳邊,霸道的將她圈進了他的勢力範圍內。
「不知道夫妻要做什麼?」
俊臉慢慢下滑,他的唇開始找她的唇。
她顫了一下,抵在他胸前的手無意識的捏緊了他的衣服。
「怕了?」
男人發出一聲狡黠的笑,他的唇幾乎貼在她的唇上,卻偏偏停住不再有所動作。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尬。
「你說……」
聲音出口就發顫,張念心趕緊閉了嘴。
「我說什麼。」
男人饒有興味的看著她,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打趣。
這模樣讓她不由自主想起他站在凌家老宅門口的那晚,她拒絕他送她回家,他滅掉手中的煙,沖她勾唇一笑時的畫面。
原來早在那時,她就意識到他可能不是正經人?
不是正經人的凌月峰將她兩只手從他胸口移開,扣著她的手腕壓在了牆上。
身無阻礙,兩床被子滑到了身下。
張念心慌:「你說了今晚什麼都不做的。」
凌月峰笑:「不是什麼都沒做嗎?」
然而,這句剛完,他極不要臉的沖她問:「能親嗎?」
張念心:!!!!
張念心內心嚎叫:這叫什麼都不做?!
張念心:「不……」
張念心:「不……」
「不」字還沒出口,只出了半音,他的唇精準的壓在了她的唇上。
不同下午那個霸道的,用唇封住她行動,帶有目的的吻,這個吻特別的——溫柔,溫柔到帶著十足十蠱惑的意味,耐心等待著她自動打開城門,迎他進去。
她從沒想到在公司不苟言笑,與她私下相處也格外恪守男女界限的凌總,關了燈後會是這麼的——無賴。
張念心掙扎,他壓向她。
她一動,他桎梏的越緊,壓得也越嚴實,像是想要把她完全鑲進他身體一樣。
他沒有強取,手也很老實。
但他的吻越來越纏綿,越來越讓人抵抗不住。
全身發軟,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下滑,他扣住她的後頸,隨著她慢慢倒向了枕頭。
男人開始失控了。
像個好不容易撞破城門,衝進城內打算洗劫一空的土匪,死死扼住她,讓她不能呼吸。
大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拂過她敏感的耳垂,順著她被迫揚起的脖子慢慢往下,就在他想要繼續往下,探進她這邊被子裡的時候,他的手突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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