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峰被弄得不上不下的,笑了後,差點沒忍不住,要不是女人用指甲掐他,那恨不得讓他見血的模樣,他怕是會真的顧不上她疼不疼。
凌月峰:嘆,男人還真是禽獸。
連他都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聲,他默默拉開了些距離,怕自己的重量讓她受不住。
男人的體貼,張念心能感受到。
其實,過了一開始他悶頭髮力的那會兒,她已經好很多了。
她吐出一口濁氣,用著連自己都不覺的撒嬌口氣向凌月峰抱怨道:「怎麼這麼疼?」
這種時候,面對女人的撒嬌,哪個男人能受得住。
別說凌月峰,連張念心都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張念心怔了一下,抬手錘他。
凌月峰:「好一點了?」
他的一派正經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密集纏綿的吻順著她的耳畔陸續往下落,這一次他很慢,慢得讓她慢慢難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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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念心錯估了醉酒男人的T力。
不,醉酒的男人是沒有能力的,有能力的都是沒有醉的。
她很慘。
遇上的是醉過,睡醒後半醉不醉的體力男。
凌月峰每周四去健身,她是知道的。
但她不知道,有一天他會把健身中的耐力,體力全用在她身上。
這一晚,她稍許好了一點後,就被他抓著反覆煎,正面煎,反面煎,翻著花樣煎,那模樣恨不得把江湖上的所有姿勢都體驗個遍。
之前她對他真是錯估了。
這男人跟一輩子沒吃過肉一樣。
她抗議無效,一出聲就被他堵住,然後使用各種惡劣方式讓她放棄反抗,甚至讓她主動要求……
真是可惡的男人。
月降日升。
五點的鬧鐘被他關掉。
她累得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最後的記憶僅停留在陽光充盈的臥室,倒映在牆上的人影還在不斷的「努力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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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在睡夢中,張念心渡過了休息日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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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開葷後,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或行動來阻止他的熱情的。
這一周,凌月峰神奇的沒有一天加班,每天必定準時下午五點到她公司樓下,哪怕遇到她加班,他也能堅持不懈的在她公司樓下的咖啡廳里等到她下班為止。
她本來想借著加班躲過這事,哪裡知道她老板比她還慫。
自凌月峰出現在他們樓下的咖啡廳鬧得整棟寫字樓都知道後,老板再也不敢違背勞動法,一到下班時間,立刻從辦公室出來招呼大家下班回家。
她想在公司熬一熬,熬個一兩個小時,到六七點再下樓。
沒曾想她這舉動,卻讓其他員工不高興了。
她不走,其他人也不好走。
他們老板也是看到中國星際的大老板來接她才破天荒沒敢他們加班。
張念心無法,只好乖乖到點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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