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確實上不了她的床。
因為,她的小床當晚就被某人搞塌了。
愚人節第二天,張念心被迫請了一天假。
她是真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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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放假三天。
第一天,掃墓,先去祭拜她母親,外公外婆;再趕去了凌月峰父母的墓園。
沒有悲傷。
兩人心態都很平和。
看陵園裡的長松樹,也不覺得是死神站崗,反而覺得世界鬱鬱蔥蔥,充滿了希望。
下午他們去了上海路的先鋒書店,在書店咖啡吧看了一下午的書。
她發現他也喜歡看歷史類的。
凌月峰喜歡史,她喜歡春秋戰國的先秦歷史,不過沒什麼衝突,看累的時候還會互換手裡的書看一看,
他問她:為什麼喜歡先秦史。
她說,因為先秦,女子放達,沒那麼多規矩。
他便向她科普在明朝女子地位也沒有她想像的那麼低下……
這種時候,他們更像一對積極討論,交流心得的同桌。
坐了一會兒,學生,來打卡的遊客漸漸多了起來,不少人認出了凌月峰,凌月峰護著她往外走,兩人逃似的逃出了書店。
晚上,他們在南大附近解決了晚飯。
吃完飯,又去南大散了會兒步。
很像校園小情侶。
張念心心情很好,被他牽住的手邊走邊晃。
凌月峰看著她笑,眼裡有許多星星在閃。
這晚,凌月峰很安分,破天荒抱著她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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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住凌家老宅,凌月峰克制了不少,沒玩什麼花樣,只是事後,他不滿的抱著她抱怨:「你訂的床什麼時候能送過來?不是讓你別在宜家上買嗎?」
被他弄塌的那張床就是在宜家買的,他可能為此落下了陰影。
張念心很累,剛才被他強制在上位,累得她手指都不想動,但聽到他問她什麼時候能回家後,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張念心:「這裡不是你家嗎?」
凌月峰在她背後搖了搖頭:「這裡不是我兩的家。」
張念心閉著眼揶揄:「那我兩家在哪?」
凌月峰故意勒了下她的脖子。
作為反擊,她張口咬了下他的胳膊,他假惺惺的呼了聲「痛」,還逼著她給他吹吹。
「你介意我倒插門嗎?」
「倒插門有什麼不好?孩子可以跟我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