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思索一番,沒有頭緒地搖搖頭。
「她們多是我走南闖北時遇到的,都是些苦命的女子,後來收留的人太多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你知道嗎?我曾經也跟你一樣期望可以獲得父母的偏愛,但是走到最後我才發現,有些事不是強求就會有結果的。」阮時嘆了口氣,想到曾經倔強的自己。
郝楠詫異地看著阮時模糊的側臉,「你這麼厲害,怎麼會。」
「我本以為我日復一日地練武可以被他們看到,但他們竟然想把我嫁給一個外人,讓那個外人繼承家裡的一切,都不願意相信我。」
「那然後呢?」
「然後我真的按照他們的想法那樣做了,再後來他們無端去世,而那人的狼子野心也終於暴露。」阮時有些嘲諷又有些感慨。
「我的嗓子就是被他灌下的毒藥給弄成這樣的,也許是我運氣好,他下的毒藥量不夠,所以我現在還活著。」
「那你報仇了嗎?」郝楠聽著便覺得已經很是氣憤,更何況阮時還是當事人。
「當然,他死在我的刀下,我清楚地記得一共十三刀,我給了他整整十三刀。」阮時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平靜。
「所以自那時起,我就想要是我那時抗爭了是不是就會不一樣,我要是沒有因為不想讓他們失望而去迎合,是不是就不會變成最後那樣。」阮時看著遠處,語氣中頗有感慨。
「我們都該為自己而活,為自己抗爭,不要困在別人的期盼之中。」
郝楠心中似有觸動,看著眼前的阮時,她的眼眸逐漸聚起光亮。
「好了,別在這裡坐著了,去那邊有光的地方,暖和一下吧。」阮時起身拉起郝楠。
她看著阮時的背影,心底的鬱氣似乎消散了許多。
清晨的霞光透過樹葉照到歲和的臉上,歲和睜開眼,眼前是墨時翊近在咫尺的臉龐。
近得她可以看見他臉上細小的絨毛,他溫熱的呼吸輕淺地撲在她的臉上。
這離得也太近了,歲和不由得慌亂起來,手忙腳亂地從他的身旁起身。
仰著頭伸個懶腰,卻看見郝楠站在高高的樹上,像是在掛著什麼。
見周圍的人都還未醒來,歲和輕巧地躍上高高的樹上。
輕輕拍了一下郝楠的肩膀,壓低聲音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郝楠差點被她嚇得掉下去,還好被歲和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
郝楠心有餘悸地用手捂住心口,「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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