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體在我大哥手裡保管著,我死沒死,他比誰都清楚。」柳寒妝攥著袖口擦擦眼淚,「我大哥他就是故意的,騙著小酒我可能死了,讓他主動出門歷練,快些成長起來。我會去修羅海市開鋪子,也是被他給趕出來的。」
姜拂衣心道這大哥好狠的心啊。
柳寒妝又嘆氣:「但這也不能怪我大哥,在我們家鄉,弱者是一點活不下去的,何況我們兄妹幾個使命在身,還要保護鄉民。」
姜拂衣想起柳藏酒對魔人恨之入骨,說魔人經常去騷擾他的家鄉,多少又理解了一些。
洞內沉寂了片刻,姜拂衣從同歸里取出紙筆。
柳寒妝哽咽著問:「你這是做什麼?」
姜拂衣道:「我想立刻告訴小酒這個消息。」
柳寒妝忙按住她的手,慌張搖頭:「不能寄信……」
「暮夫人為何這樣害怕暮前輩,是怕他知道你是妖?」姜拂衣覺得說「害怕」太輕,應該是恐懼。
柳寒妝道:「他知道我是妖。」
姜拂衣不懂了:「那為什麼?」
柳寒妝目光中浮現出掙扎:「你說你大哥也在,他是你們巫族少君?」
姜拂衣點頭:「對。」
柳寒妝不知在思考什麼,沉默不語。
姜拂衣抽出自己的手,繼續寫:「你放心好了,我這封信不用寄出去。」
寫完之後,直接扔進同歸里,隨後催動鈴鐺。
……
野嶺上,燕瀾正圍著篝火打坐休息,腰間鈴鐺傳來異樣。
燕瀾從匣子裡取出紙張,看罷之後,旋即起身走到樹下,半蹲在狐狸身邊:「小酒。」
柳藏酒剛睜開惺忪的眼,再次被嚇的邊跳邊炸毛。
他變回人形,指著燕瀾怒斥:「你給我說清楚,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你了!」
大半夜帶著面具嚇他,還是這樣醜陋可怕的獠牙面具。
從白天到現在,他被嚇醒三回!
燕瀾站起身:「阿拂遇見了你三姐。」
「你不要給我打岔……」柳藏酒質問到一半,呆愣住,「我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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