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藏酒也留在客棧。
姜拂衣心中忐忑,邊走邊秘法傳音:「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燕瀾覺得不會,畢竟柳寒妝已經與他周旋了二十年:「小酒同樣知道輕重。」
姜拂衣忍住不回頭:「照這樣看,暮西辭是怪物的可能性很大。」
「是兵火的可能性更大。」燕瀾翻了一夜《歸墟志》,找尋有關「火」的怪物,「他能令妖魔百獸陷入狂躁,也能令人迷失本性,生出殺伐之心。因此對付他,需要挑選一個合適的環境,絕不能在人多的地方。」
姜拂衣懂了,需要等時機。
燕瀾補充一句:「我已經寄信給父親,等著看他怎麼說。小酒也寄信通知了他二哥,咱們現在只需等待,先去醫你的病。」
姜拂衣此刻才訕訕道:「其實,我不是來醫病的。是因為霜葉說凡跡星手中有一柄劍,和我娘這柄劍一模一樣,我心裡好奇。」
燕瀾皺起眉:「你之前為何不直說?」
姜拂衣道:「只是因為好奇,就浪費你的時間,我怕你不高興。」
燕瀾:……「在你心中,我是一個如此斤斤計較的人?」
姜拂衣連忙搖頭:「就是因為大哥太不計較,我才會不好意思。」
燕瀾理解不來:「反而還是我的錯?」
姜拂衣想說就是你的錯,護送只是你爹交給你的任務罷了,你當個任務做不就行了?
誰讓你出錢出力無微不至的?
但凡冷漠一點,姜拂衣對他下手也能心安理得一點。
正腹誹著,姜拂衣倏然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如果自己也喜歡上燕瀾,那就不算欺騙他感情了?
姜拂衣抬了抬眼皮兒,悄默默瞅他一眼,瞥見他臉上可怕的面具。
燕瀾是真的優秀,挑不出任何毛病的那種優秀。
可是……
姜拂衣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感受不到一點心跳。
小時候心臟雖然跳的非常慢,和冷血的烏龜差不多,但還是會跳的。
自打從棺材裡出來,完全不會跳了。
也可能是越長大心臟就會越冷硬,最後完全變成一塊兒硬石頭。
姜拂衣有一種感覺,石心人大概很難去喜歡誰。
這可能是種族的自我保護,以免被感情沖昏頭腦,遭歹人騙走心劍。
「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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