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瀾故作鎮定:「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姜拂衣鬆了口氣,雖不曾給句準話,暫時也能放心。
柳藏酒著急,但忍住不催促。
姜拂衣和燕瀾是要去神都的,轉道修羅海市,那是越來越遠。
姜拂衣其實無所謂,「父親」她已經找到三個了,哪個是親生的並不重要,相思鑒對她來講已經失去吸引力,先挑重要的做,稍後再去不遲。
燕瀾收怪物是責無旁貸:「但是阿拂,凡跡星讓你去飛凰山等他。」
姜拂衣更無所謂:「他都不一定什麼時候去,如果比我們先去,那就等著我。」
燕瀾望向她,從前她一門心思尋父,現在對此事越來越冷淡。
是他的錯覺麼,她好像沒有這種想和血脈生父相認團聚的「天性」?
尋父,真就是一種目的。
「暮夫人。」姜拂衣沒注意燕瀾對她的審視,對柳寒妝道,「看樣子你對修羅海市很熟,能不能麻煩你帶個路。」
柳寒妝當然想去救二哥,剛好利用這個怪物去對付另一個怪物:「不麻煩,我夫君一貫鋤強扶弱,嫉惡如仇,定會幫忙。」
暮西辭:「……」
他仰頭無奈的看向姜拂衣:不是說不去,你這是做什麼?
姜拂衣回望過去:不去不行,您必須待在燕瀾身邊,不然他不放心,等回來就去找凡跡星給您夫人治病。您相信我,我不會害您,沒準兒路上遇到什麼隱世不出的神醫,您夫人的病刷一下就治好了。
暮西辭無語的很:分明是想拉我去當打手。
姜拂衣也很無語,她不拉,柳寒妝也會想其他法子拉,他只會更頭痛。
做好人真難。
燕瀾默默觀察他二人,果然是在眉來眼去。
姜拂衣轉頭密語傳音:「大哥,稍後麻煩你抽空和柳寒妝解釋一下,兵火真就是為了報恩,讓她不要再害怕,慢慢康復。咱們不知兵火『衝動』的點在哪裡,儘量不刺激他,別讓他知道受騙的事兒。」
燕瀾平靜道:「你們同為女子,你去說不是更合適?」
「她更信任你巫族少君的身份。」姜拂衣可不敢說,燕瀾會信她的鬼話,柳寒妝和她不熟,不會信的。
兵火為何對她知無不言這事兒,她就解釋不清。
姜拂衣已經能夠理解柳寒妝會惡意揣測兵火的原因,溫柔鄉里也鎮著什麼東西,為此他們家族犧牲了一代又一代。
讓她相信這種甲極戰犯本性不壞,實在很難。
燕瀾答應下來:「但兵火對她寸步不離的,我很難找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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