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釋,「你是我族的聖女,父親親口說的。再一個,這也不算我族秘法,是我自己寫的。小時候獵鹿嫌古籍複雜,總也學不會,挨了不少打,我便改寫了這個簡單版本,讓他先從簡單學起,再入手那些難度頗大的古籍。」
姜拂衣皺眉:「可我對這些一竅不通,估計簡單的也學不會。」
燕瀾不相信:「你不知獵鹿小時候有多蠢鈍,沒比山豬強多少,他看此書都能學會。你聰慧過人,豈會不行?你且看吧,先有個大致的了解,看不懂的地方問我。」
聽他這樣說,姜拂衣信心十足的掀開陣法書。
燕瀾則取出《歸墟志》。
姜拂衣一瞧見這本竹簡就覺得揪心:「你不是說累,想要休息。」
兩人並肩盤膝而坐,燕瀾將夜明珠催動的更明亮一些,擺在兩本書冊中央:「這就是我休息的方式,能讓我安靜下來。」
姜拂衣理解不了,趁機打聽:「甲級怪物你看完了麼?」
燕瀾點頭:「看完了。」
姜拂衣狐疑,這樣說石心人不是甲極?
「乙級呢?」
「我已經看到丙極。」
姜拂衣:「……」
之前總覺得石心人不配上《歸墟志》,現在感覺連棺木隱都忌憚石心人,還不配個甲極?
不好再打擾他,姜拂衣收斂心思,認真看陣法書。
看這工整的字跡,很難相信會是他小時候寫的,和現在幾乎沒有差別。
但字都認識,卻完全不知所云。
燕瀾讓她不懂就問,全部不懂該怎麼辦?
他口中蠢鈍如豬的獵鹿小時候都能學會,她一竅不通,豈不是很丟臉?
燕瀾倒是看得懂,卻很久沒能看進去。
他無禮去摸她的手,她不惱,還主動與他十指緊扣,難道不是回應他麼?
轉頭又說漆隨夢是她的人。
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也是這時候,燕瀾感覺到走廊有道徘徊的氣息,時不時朝他這間房窺探。
燕瀾站起身,走過去打開房門,微微怔:「漆公子?」
漆隨夢披著件隱藏身形的黑斗篷:「燕兄。」
因為懷疑大師兄來了修羅海市,漆隨夢來此好幾天了,柳藏酒告訴了他房號,但姜拂衣不在房中,燕瀾的房門則上了一層秘法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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