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處,棺木隱也不是很懂:「但魔神再三叮囑我,莫要輕視這位少君。在他傷愈出關之前,儘量避著此子。」
獨飲擅愁沉吟片刻:「行,我答應加入夜梟谷。告訴『魔神』請的那位救兵,可以動手了,也好讓我瞧瞧是哪一位老友。」
「不急。」
木頭貓躍下桌面,朝外走去,「我先去和他們交涉一番,莫要什麼都訴諸於武力,那是下下策。這位少君肯與怪物合作,不是個迂腐之人。」
獨飲擅愁朝她拱手笑道:「姐姐不愧是魔祖身邊的軍師。」
木頭貓似液體一般從門縫鑽出,途徑走廊,拐彎下樓時,已是一位身段妖嬈,膚白貌美的女子。
而房內的獨飲擅愁則看向了況子衿:「你剛才說葬木隱被囚禁在溫柔鄉,是真話吧?」
這陣子,他一直試圖控制況子衿卻屢屢失敗,知道這傢伙沒心沒肺,腦袋空空。
況子衿脫口而出:「是啊,我不是告訴過你了,我說不了假話,且有問必答。」
說完立馬又捂嘴。
平時他可以用禁言咒自控,但他的法力被獨飲擅愁給禁錮住了。
況子衿又好奇:「你既然相信我,怎麼不告訴她?」
獨飲擅愁冷笑:「我為何要告訴她,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的修為遠遠不及葬木隱,放出來壓制自己?再說了,棺木隱若真跑去救她大哥,那豈不是少個人救我?而且……」
獨飲擅愁閉了嘴,睨向況子衿,「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神通,會讓別人對你說真話?」
況子衿忙搖頭:「沒,我沒你想的那麼厲害,就只是能辨別你們是人是妖。必須說真話是我的本性,而你說真話還是假話,我控制不了,也分辨不出。」
一旦分辨出,就必須糾正。
獨飲擅愁自嘲笑道:「那就是我潛伏人間二十年,偽裝的太辛苦,難得遇到一個傻子,鬆懈了吧。」
……
無憂酒肆附近的屋頂上。
李南音受姜拂衣所託,全神戒備,觀察著每一個靠近無憂酒肆的人,以免天闕府的林危行靠近而不知。
況雪沉則站在屋脊上,仰望頭頂的星空。
他是孩童的身形,故而李南音總是坐在屋脊上:「燕瀾說棺木隱可能會來,你不擔心你二弟那張管不住的嘴,將你們溫柔鄉的底兒全透給她。」
況雪沉聲音淡淡:「我還挺希望她相信,立刻去救她大哥,這裡的壓力會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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