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能主動釋放劍意,但劍意是存在的,夜梟能感知到的,畏懼著盤旋,敢沖的不多。
一些比較傻的,則被扎死在劍尖上。
暮西辭擔心受傷,原本還有所保留,這下直接使出軀殼能承受的極限,連殺數個纏住他的魔修。
隨後躍去柳藏酒前方,朝湧來的夜梟甩出一道強火劍氣,將一路夜梟燒成灰飛。
會幫忙,是因為之前在金水鎮,柳藏酒幫忙看顧過他的夫人。
柳藏酒道:「不用幫忙,殺夜梟我熟。」
暮西辭忍住手臂劇痛,提醒他:「這不是普通的夜梟,內含枯疾的力量,會攻你傷患之處。」
柳藏酒聽他這樣一說,下意識就想捂住自己的屁股:「專攻傷患之處?」
他本該有九條尾巴,卻只長了一條,該是最大的傷患之處了吧?
暮西辭忍痛繼續出劍,焚燒一堆又一堆夜梟,殺不盡似的。
柳藏酒的鞭子也是抽個不停,心道對付這枯疾老怪,三姐能幫忙啊。
不過想想她的身體,來了指不定是添亂。
……
柳寒妝自從上島之後,一直待在島主府里。
今晚當他們行動,她就站在遠處的島主府塔樓上,那座塔樓上有個能窺探遠方的法器,可以看見修羅海市的全部街道。
柳寒妝一直在盯著無憂酒肆,自然也看到了他們在街道上動手。
本體為仙草,修的是醫道,她可以感知到這怪物絕對不是獨飲擅愁。
柳寒妝對暮西辭的實力放心,視線多半放在弟弟身上。
弟弟先天殘缺,從小到大又經常受傷,她擔心極了。
等到夜梟湧出,暮西辭出現在弟弟身邊時,她才發現自家「夫君」似乎遭受的影響更重,心頭便是一跳。
此刻,街道被魔化夜梟涌滿,柳寒妝無法再窺探,愈發焦急不安。
想著自己可以幫上忙,她吃下一顆補氣血的丹藥,以及短時間內增強修為的妖魄,躍下塔樓,落到一處屋脊上,朝無憂酒肆的方向躍去。
眼見不遠了,卻聽見她大哥的聲音:「老三,你是能解他們的傷痛,但你的身體比他們更差,稍有不慎,你自身難保。」
柳寒妝落下去,指著面前矮小的況雪沉,氣不打一處來:「還不都是你害的,我本體在你手中,你卻不肯告訴小酒我還活著,害他在外尋我二十年,摸爬滾打一身的傷,不然我何必擔心啊!」
況雪沉習慣了被她指責:「他在外摸爬滾打二十年,愣是沒長出第二條尾巴,才是你真正該擔心的事情。」
柳寒妝眼圈泛紅:「那你就不擔心,他連僅存的那條也保不住?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狠心的兄長!」
話是這樣說,她也知道,小酒有父親的真元護體,關鍵時刻能夠保住性命。
但此事始終堵在她心頭,每次想起小酒這些年因為尋找她吃過的苦,她心中就難受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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