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瀾道:「那您還出門?此番是跟著獵鹿和休容一起來的?」
「不錯。」 一枝春抬頭瞧一眼飛凰山,眼底隱現一抹興奮的小火苗,「我聽聞少君身體抱恙,來這鳥族聚集地,實在擔心。」
「真是多謝您了。」燕瀾知道他是來看笑話的。
這位大巫在族中只負責占卜名字,閒得發慌,最喜歡看熱鬧。
一貫是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湊,何況是看少君的熱鬧。
估計從燕瀾周歲抓過龜甲開始,就一直等著了。
燕瀾勸他死了那條心,「我如今對鳥妖已經無動於衷,因為我可以確定,您對『燕子』和『海浪』的解釋是錯誤的。」
一枝春睜大眼睛:「原因呢?」
燕瀾不想解釋:「您知道就行。」
原本一心想證明他錯,是為了說服他准許自己改名字。
如今燕瀾不想改名字,繼續和他較真,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一枝春嘖嘖道:「少君有些古怪。」
燕瀾無動於衷,感應到腰間鈴鐺晃動了下,知道姜拂衣來信,遂站起身:「總之沒有笑話給您看,您還是趕緊通過傳送陣回族裡去,在外實在危險。」
大巫瞧著年輕,其實已經年近五百歲,不曾突破地仙,壽元不多了,很容易因為一些波動步入天人五衰。
且他境界雖然很高,卻不像燕瀾的父親一樣善戰。
甚至是現今大巫里最無用的一個。
然而族中那麼多大巫,燕瀾與他的關係還算親近。
畢竟從小和他爭執,多少爭出幾分奇怪的感情。
……
飛凰山上,姜拂衣盯著手腕上的鈴鐺。
感覺時間過去許久,鈴鐺微微震動,忙取出來看。
燕瀾:「我們已經在道觀里了,你呢,安頓下來沒有?」
姜拂衣寫:「大哥,飛凰山內部可能封印著一個大荒怪物……」
她詳細告知。
燕瀾:「有可能,不過那怪物並未掙脫封印,或者像之前棺木隱一樣,受傷過重,不敢再輕易掙脫。」
姜拂衣:「如果像棺木隱,怪物是不是已經可以朝外界釋放天賦了?」
燕瀾:「需要知道是哪一種天賦,能不能釋放。然而信息太少,我無法判斷是什麼怪物。阿拂,你還是從飛凰山下來吧,指不定山上已經有人被那怪物附身、操控。或者乾脆是那怪物的分身,萬一曾和你外公結過怨,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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