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瀾:「我父親不會坐視不理。」
姜拂衣:「那你爹不會被處罰?」
燕瀾:「你難道認為我父親會強行攻打進去搶人麼?」
姜拂衣:「雖然我不覺得,但你不是常說你爹脾氣古怪,我當然沒你更了解他啊。」
燕瀾:「他只是脾氣古怪,不是傻。我父親不拘小節,大事卻極有分寸,不然守不了大門,你不必擔心。」
姜拂衣:「那就好。」
過了會兒。
燕瀾:「你還有沒有其他事情?」
姜拂衣:「有,大哥,我有個小小的疑問。」
燕瀾:「你問。」
姜拂衣:「白鷺城距離飛凰山不算遠吧,使用不了傳音符?傳音符互通消息那麼快,我們為何要每天寫這麼多字啊,又慢又累。」
燕瀾被她問的一愣。
的確,姜拂衣不提,他一點也沒想起來使用傳音符。
大概傳音符誰都能用,同歸是他二人特有的聯絡方式。
這種慢慢書寫,期待回復的感覺,也挺特別的。
她既說了出來,燕瀾放了幾張傳音符進去。
姜拂衣卻還是寫字:「算了,就這樣吧,寫字雖然累了一些,但是省錢。」
燕瀾無語,放進去厚厚一摞子傳音符。
門外傳來動靜:「少君,天闕府漆公子求見。」
燕瀾沉默片刻,心情複雜,既盼著他來,又不想看見他。
然而該來的躲不了,他起身開門。
漆隨夢在院中站著,能看出幾分狼狽,拱手:「燕兄,身體可好些了?」
看著氣色應是已經康復了。
漆隨夢原本只觀察他的臉色,視線突然被他腰間的掛飾吸引。
燕瀾腰間一直墜著一個小鈴鐺,如今那顆鈴鐺上方的繩結中,鑲嵌了一顆珍珠。
漆隨夢有收集珍珠的習慣,能分辨出這顆珍珠雖然不大,成色卻極為罕見,禁不住多看了幾眼。
燕瀾並不遮掩,朝他拱手道謝:「這一路辛苦了。」
漆隨夢回過神,意識自己失態,忙將《歸墟志》和一顆圓形靈石取出來,遞過去:「還要多謝令尊的搭救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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