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理不清是個什麼心情。
也沒空理。
「夫君?」
暮西辭收斂心思:「哦,那請他跟緊你,說我欠他一個人情,他會答應的。」
柳寒妝說了聲「好」,等暮西辭將她放在城樓上,她又拉住他的衣袖:「夫君,你和縱筆江川,是不是曾有仇怨?」
兵火能自控已是不錯,並無幾分俠義之心。
很多時候助人僅是因為順手,順手的前提還是她在旁邊要求。
這般危機之下,他通常會守在她身旁,順手幫一幫白鷺城。
將她交給巫族照顧,主動且急迫的前往飛凰山對付怪物,不像他的性格。
當然,她也知道這話問出口,等同承認自己知道他也是怪物。
但柳寒妝內心惴惴不安,如同擔心弟弟一樣,擔心他會去和縱筆江川拼命。
顧不得遮掩。
暮西辭恍若不覺,緊緊繃了繃唇線:「有一點。」
他和縱筆江川何止有仇,簡直仇深似海。
當年,他第幾十次被始祖魔祖抓回去,扔進牢房裡。
同牢房中還有縱筆江川。
縱筆江川風流倜儻,愛笑又健談,還有點兒死皮賴臉。
和那個石心人美男子奚曇有幾分相似之處。
暮西辭不知道自己和奚曇算不算朋友,但神、魔、怪物里,他唯獨和奚曇一起喝過酒,聊過天。
還一起挨過眾多女人的毒打。
不知道是奚曇天生招人喜歡,還是暮西辭比較容易和這類人接近。
總之,暮西辭和縱筆江川做了一陣子獄友,挺投契,建立起了一些交情。
後來他們逃走,許久沒見。
再見面時,是暮西辭的新領地又被魔族給毀了,一路遭魔族追捕,將他逼迫的怒不可遏,瀕臨爆發的邊緣。
想要釋放劫火,將魔族追兵全部燒死。
但他必須忍,劫火一出,方圓一千里寸草不留。
劫火範圍內不僅無法飛行,甚至連上空路過的鳥,都會被拉扯下來。
以往他定時釋放劫火,平息體內奔涌的衝動,總是挑選千里荒蕪之處。
而這附近土地肥沃,水源充足,一千里內肯定會聚集著大量生靈。
暮西辭艱難強忍著,直到聽見縱筆江川的聲音。
縱筆江川提議,等劫火釋放以後,他就以河道將魔族追兵和劫火圍起來。
劫火再強也是火,無法越過蘊含他法力的大片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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