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衣在他身邊蹲下來,挽起袖子,幫著扇風:「這不是明擺著的,你呢,聽說你喝了不少井水,肚子裡有大量水蠹蟲卵,取出來之後大傷元氣?」
柳藏酒尷尬:「我又丟臉了。」
姜拂衣笑道:「怎麼能說丟臉呢,若不是你,就不能及時發現水蠹蟲卵,要我說,你才是功不可沒。」
「是吧?」柳藏酒原本也想這樣自誇,又覺得太不要臉了,畢竟這只是湊巧的事兒,「我也是有用的。」
「誰說你沒用了?」姜拂衣從來沒覺得他是累贅。
並不是能力接近,才配成為朋友。
願意與他們共同進退,這份心才最難能可貴。
姜拂衣話鋒一轉:「只不過,你不要總想著追趕我,應該按照你自己的節奏修煉。上次不是告訴過你,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追的上我,當務之急是放寬心,慢慢習慣這種差距,否則遲早會崩潰。」
柳藏酒:「……」
「行了,我知道了。」柳藏酒無語的擺擺手。
承認之前自己是有些心急,自從瞧見姜拂衣搬走飛凰山,他已經有了一個清醒的認知。
姜拂衣還想說話,蒲扇搖的力度過大,被竄起的炭火味道嗆得咳嗽幾聲。
柳藏酒在她背上拍了幾下,搶走她的蒲扇:「別說我報復你,煎藥需要控制火候,你不懂,純屬是在搗亂,待會兒被我三姐瞧見了又要罵我。」
柳寒妝已經瞧見了:「小酒,姜姑娘重傷未愈,你還偷懶讓她做事?」
姜拂衣趕緊站起身:「是我自己閒著無聊。」
柳寒妝穿過人群走過來,左顧右盼:「姜姑娘,你大哥呢?」
姜拂衣指了下西南方:「我大哥有些急事需要處理,先回萬象巫去了。」
柳寒妝蹙眉:「他回去了?」
姜拂衣見她好像憂心忡忡的模樣:「有事兒?」
柳寒妝把姜拂衣拉去角落,壓低聲音道:「兵火好像已經知道我騙他的整個始末,但他的態度,讓我捉摸不透……」
她講了講暮西辭的反常之處,「所以,我想請教一下你大哥。」
姜拂衣摩挲指腹:「暮前輩在哪兒呢?」
柳寒妝指向後院:「廚房。」
柳藏酒感嘆道:「他比我辛苦多了,我只負責燉藥,他除了燉藥還得燉湯。你剛才拿的蒲扇就是他的,只不過到點燉湯去了。就這,還要被我三姐懷疑別有用心。」
這幾日,柳藏酒將暮西辭遭受的「折磨」看在眼裡,愈發覺得自家三姐有些過分。
柳寒妝瞪他一眼:「你小時候乖巧懂事,怎麼長大以後也變成和大哥二哥一樣的臭男人,越來越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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