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生看著他這個動作,不自在的往後縮了縮腳,小聲開口:「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陸天寒卻已經輕柔握住他的腳踝幫他穿上了鞋。
鞋子穿好,雲生紅著臉順著陸天寒的力道站起身。
剛站穩就感覺身下某處又酸又澀,他又扶著腰輕輕吸了一口氣。還真是酸爽啊!感覺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陸天寒眉頭輕皺,順勢把手放他腰上輕扶著,「哪裡不舒服?可是疼了,要不我抱你吧!」
雲生手一抖,漲紅著囁嚅道:「腰有點酸,我歇會兒就好了!不用抱。」
陸天寒略顯侷促的拉著他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昨夜是他太過分了,小夫郎都哭著讓他輕點了,但他沒控制住,再加上那時候對方一雙眼睛水汪汪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哪裡受得住,當時就只想弄得更狠一些。
一想到這,平時面無表情的漢子,竟也有些耳根通紅。
雲生端起碗,看著紅汪汪的三個糖水雞蛋,偏頭問,「你可有吃過了?」
陸天寒點頭,溫聲開口:「嗯,吃過了,昨天還剩了不少沒吃完的菜,小弟熱了幾個。不過你身體虛先喝點糖水,早飯想吃什麼一會兒再做。」
雲生慢悠悠喝著糖水點點頭,也不知道對方放了多少糖,甜的他都快有點發膩了。正想著腦袋上突然多了一隻手,漢子動作輕柔摩挲著他的頭髮。
陸天寒低頭看著夫郎,夫郎看起來心情很好,眉眼彎彎看起來乖巧又柔軟。手上觸感異常柔軟,摸起來卻比那鎮上最好的綢緞還順滑幾分。
雲生低頭想著事情,剛才他就注意到房裡添了不少新家具,小櫃,梳妝檯應該花了不少銀錢,再加上之前的彩禮錢,還有這半個月時不時給他買的東西。
雖然做獵戶是挺賺錢的,但他也知道陸天寒小弟經常生病,錢都花在了藥上,想來這些年也沒存下這麼多錢,這突然花出去這麼大一筆,應該給別人家借了。
他遲疑了一下,開口問:「家中可還有多餘銀錢?」
陸天寒揉著他發頂的動作一頓,以為是夫郎要買東西,他伸手朝腰間荷包摸去。
這荷包正是雲生前幾天給他繡的,以前他都隨意找個布袋子裝著,自從雲生給他繡了個荷包之後,他便當寶貝一樣的天天帶在身上。
雲生端著碗回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開口說道:「我不買東西的而且我身上也還有銅板,我們親事應是花了不少銀錢,哪日你要上山打獵帶上我,我想尋些草藥去鎮上賣。」
陸天寒張了張口,沒等出口,雲生卻是知道他要說什麼,直接打斷道:「我知曉你打獵厲害但我也想幫著你分擔一點。」
陸天寒眼裡划過一抹笑意,夫郎這是心疼他。他下午就要上山,不過小夫郎昨晚累得很了,先在家裡歇上兩日吧!
他道:「好,不過過兩日在帶你去,你在歇歇。」
「嗯!」雲生嘴角上揚,酒窩若隱若現。他的夫君還挺會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