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冷沒一會兒水就涼了,對面漢子拿過擦腳布幫他擦了擦腳上水漬,隨後又把水端去倒了。
雲生坐在凳子上看著漢子動作,沒一會兒陸天寒再次走進來吹了燭火,拉著他的手像是要朝臥房走去。
雲生任由陸天寒動作,他倒是想看看這人到底是想幹嘛!
不點燈房裡漆黑一片,但獵戶顯然是沒什麼坐著聊天的心思,直接把他拉到床上坐下後,隨後雲生就聽到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他抿了抿嘴唇,語氣有些無力,「夫君啊,你這一直不說話的到底醉沒醉?」
陸天寒不回答,周圍一片漆黑,但他卻能準確知道夫郎坐在哪,此時又會是什麼表情。
他只覺全身血液都變得滾燙無比,只想找個地方發泄出來,特別眼前是乖軟的小夫郎,他更覺熱氣直往下身涌去。
雲生解著上衣紐扣的動作一頓,被對方火熱的眼神盯得有些不適,總覺得自己好像是案板上的白兔,面前站著的是一匹惡狼。
事實上他也沒感覺錯,外衣紐扣還未完全解開,身旁漢子卻已經脫得只剩裡衣,還像是有些急切,伸手三兩下就把他剝了同樣只剩裡衣。
「嘶!」
雲生也不知是冷的還是怎麼,輕嘶了一聲,陸天寒忙拿過被子把他包裹進去,隨後自己也鑽了進來。
雖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云生還是疑惑這人到底是個怎麼回事?上次和林樂他們也喝了不少酒,雖然沒今晚多,但也沒這麼多莫名的舉動。
伸手抵住湊到脖頸的腦袋,他威脅道:「不許動,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不然不理你了。」
「嗯!」陸天寒應了一聲,被子把兩人包裹著,夫郎被他緊緊摟在懷裡,他終於是滿足的嘆了一口氣。
雲生也沒掙扎,戳了戳摟著自己的手臂,「你先告訴我,你今天晚上怎麼了?你現在是清醒的還是喝醉了。」
陸天寒低頭用下巴親昵地在夫郎腦袋上蹭了蹭,老實回答:「醒著的,就這麼點酒,我怎麼可能喝醉。」
雲生點點頭等著他繼續往下說,陸天寒停頓了片刻,就在雲生扭頭想要看看怎麼不說了,身後漢子突然開口:
「我有些嫉妒何玉言!」
「啊?」
屋裡漆黑一片壓根什麼都看不到,雲生轉過身子,伸手摸了摸面前獵戶臉皮,不像是人假扮的他家漢子怎麼會有這個想法。
「玉言哥有什麼好嫉妒的?」
陸天寒任由他動作,都說了個開頭,他乾脆就把心裡一直藏著的想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