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寒把口中飯菜咽下,開口道:「我下午還要上山,玉言兄可一起?」
「好!」
小樓里的床鋪都已鋪好,何大夫在院裡坐了一會兒便覺有些疲累想歇息一會。
雲生帶著何大夫進了房裡,比起剛建成的空蕩添了不少東西,看起來還挺像一回事。
屋裡淡淡的柏木樹香,何大夫打量一圈點了點頭,「這蓋的還挺不錯,不過缺了些東西,明日我讓玉言給你們送來。」
雲生屋裡環視一圈,「不用送,這屋還有旁邊的臥房就是給師傅和玉言哥留的,要是缺什麼說一聲我讓寒哥去買。」
「你都說了是我和玉言屋子,哪能讓你們買,再說了你玉言哥就是做這些生意的,免費的不用幹嘛還花銀子聽我的就是。行了行了,你這會兒身子不比之前,除了嘔吐肯定嗜睡去睡個覺好好休息。」
「好。」關上屋門,雲生走了出去。
陸地凍刷完碗在院裡打拳。旁邊是陸天寒蹲著磨刀,何玉言手上拿著一隻箭矢端詳。
雲生知道這都是漢子自己在鎮上鐵鋪打的,他之前有仔細拿來看過,有幾根應該是用的時間比較久,箭頭不知是鏽跡還是血跡。
磨石上磨著的刀有點類似彎刀。長也就手肘這麼長特別鋒利。
「你倆一會兒就要上山嗎?」雲生問。
何玉言點頭,「這些年就在外奔波了,還沒打過獵,這次正好試試,就是有些可惜雲哥兒你不能一起去,我還想著跟你一起去尋山貨。」
雲生有些動搖,視線看向陸天寒。
陸天寒頭也不抬,語氣堅決:「上了山,我和玉言兄都顧不上夫郎,猛獸先不說山里松毛堆積了一層又一層,平日倒是沒什麼但這會兒我不放心夫郎一人,所以夫郎乖乖在家中。」
看著漢子頭也不抬語氣堅決,雲生便知對方這意思就是沒得商量了。
走到一旁樹下坐著,他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他忍,三個月一到,就不信這漢子還能擱家裡拘著他。
陸地凍去了學堂,陸天寒同何玉言拿著弓箭便上了山。
臨出門雲生再次叮囑兩人注意安全,可別進得太深。
兩人點頭應了一聲。何玉言是去過打獵的癮順便放鬆一下。
至於陸天寒早上剛賣了一大頭野豬,家中肉也是多的,能獵得就添個菜,不能獵得還有牛圈裡的狍子。
他想到了山上的野果,酸酸甜甜的正好適合夫郎現在吃,想著多摘些回來夫郎想吃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