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生壓根沒往其他方面想,還以為漢子是好心,見他摸黑便想脫了快些睡覺。而且他這會兒身子不方便,漢子想來也是不能做什麼。
只是在脫到只剩裡衣時,身旁人不僅沒收回手,還伸手摸索著繼續幫他解著扣子。
雲生將漢子的手拍開,往後挪了挪,開口說:「就剩一件裡衣了,我要穿著睡的你不用你幫忙。」
「夫郎剛才說了,適當的運動有助於以後……」最後兩字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卻又正好能聽得清楚。
故意壓低加上漢子低沉的嗓音,莫名就帶了一些曖昧。
雲生終於是反應過來,漢子想要做什麼了,抓緊衣領繼續朝後縮。
身後就是石牆,再躲他又能縮到哪裡去?漢子步步緊逼,最後輕輕鬆鬆將他手拉到身後用一隻手鉗制住,另一隻手快速將他衣服扣子全解了。
雲生臉頰漲得通紅,「陸天寒你別亂來,我現在可是不方便的。」
對方動作過於強勢,他說出來的語氣少了些氣勢倒更像是撒嬌。
果然陸天寒不僅沒停下動作,還加快了動作,把雲生剝的像只煮熟的蝦子。
陸天寒喉結上下滾動。雲生聽到了對方吞咽的聲音,一時間又羞又急,伸手朝旁邊摸索被子。
陸天寒嗓音低沉,緩緩開口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問過夫郎了,夫郎剛才說的有助於……」
——
第二天一早。
這幾日雲生較為清閒,因此每次漢子起身,他便跟著起床去廚房做些吃食,好讓漢子帶著上山。
但今日漢子拿好東西要下地割麥子,床上睡著的小哥兒依舊沒有動靜。
天熱,床上的人大半身子都露在外面,棉被上的兩條胳膊被蚊子叮了許多紅色小包。
仔細看就連臉頰眼臉下的顏色都與周圍白皙皮膚不一樣。
陸地凍拿了幾塊糕點裝在食盒,見對面房門還關著,便知雲生哥還在休息呢,他放輕動作,一蹦一跳的出了門朝著學堂走去。
又是一個艷陽天,炙熱的太陽掛在天上,沒有一朵雲。昨日還時不時颳起一陣涼風,今日卻是熱的人連門都不想出。
雲生抬手打了個哈欠,一睜眼就見手臂上的蚊子包,咬牙切齒的罵了幾聲。
昨晚的蚊子太兇了,叮了他一遍又一遍,一會兒他得擦些藥膏,不然都不能出去見人了。
緩慢坐直身體穿著衣服,雲生揉了揉腰,還好漢子知道輕重沒太過分,他除了腰酸也沒其他不適。
床墊褥子被漢子換了下來,雲生看著上面深一塊淺一塊的斑駁痕跡紅著耳朵放木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