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油燈點上,四周一下亮堂起來,雲生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陸天寒,「幹嘛呢?小弟看到又該說你這架勢像是被猛獸追了!」
陸天寒不回答,拉著雲生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他手放在雲生小腹處摸了摸,輕聲問:「可還好?近日有沒有折騰你?」
雲生笑著搖頭,敢情這麼急切就是為了這事啊!
他無奈道:「放心吧沒事的,這又不是第一個月。」說起來剛有崽的時候他壓根沒察覺,那時候正忙著上山然後就是家裡蓋房整日忙出忙進,一點事沒有。
現在清閒下來,這漢子反倒是處處小心謹慎。
分開了四五日,陸天寒雖然想念又急切,但也顧忌著夫郎身體沒弄得太過火。
兩人摟抱著說了好一會兒話,屋裡溫情四溢,不知道是不是抱的有些熱了,某人手也開始不老實。
雲生正昏昏欲睡呢,漢子說話真溫柔,一口一個小乖,哄的他臉紅紅,心也又甜又軟。
只是…
雲生眼睛睜開一條縫,低頭看著胸口的手,「幹嘛呢我困了,你把油燈熄滅我要睡覺了,別動手動腳。」
陸天寒下巴架在他頭頂上,蹭了蹭,沉聲開口:「幾日不見,夫郎就不想嗎?倒是有反應了,就是口不對心。」
雲生臉漲的通紅,手肘往後拐了一下卻撲了個空,身後人起身去把油燈熄滅,雲生鬆了一口氣,以為能好好睡個覺。
誰料陸天寒直接把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蒙,手臂一用力雲生就坐在了上方…
一炷香後原本漆黑的屋裡重新點上油燈,陸天寒下樓去打了些水把床上睡著的夫郎收拾擦洗乾淨。
雲生困極又累極,根本沒有精力睜眼看漢子在做什麼。他閉著眼睛睡得昏昏沉沉。
一覺睡醒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
外面早已天光大亮,陽光順著半開的窗口照射進來。
身旁早就沒人,雲生起床穿衣隨後下樓洗漱。
看天上太陽估計都辰時末了,沒想到竟然睡了這麼久。
家裡就他一個人,那漢子估計是上山砍樹做兔子窩去了,陸地凍居然也不在。
雲生走進廚房,桌上有擺放好的碗筷,,他走過去看了一眼,裡面是還有些溫熱的清粥,旁邊還有一小碟拌好的蘿蔔絲。
雲生坐下快速把粥喝完,隨後上樓拿了小藥箱便出門了。
第一家自然是昨日最先答應的每次來葵水時都會不舒服的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