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歲歲是個懂事的，除了一身新衣外，就是小吃點心。任憑大夫怎麼哄，要給他買金鐲子、玉墜子小傢伙都不要。
歲歲還貢獻出了自己小荷包里的銅板，給何大夫買了個豬頭的包子。
哄得何大夫哈哈大笑，說這才像是親的。
何玉言滿臉黑線。
雲生在旁邊憋笑。
他笑得肩膀一聳一聳，正欲說話，突然被人拉著拐進了旁邊店鋪。
何玉言餘光瞥到，抽了抽嘴角，加快腳步追上前面二人。
這兩人簡直沒羞沒臊。
雲生一臉不解，仰頭問道：「去哪兒？不過我看今天酸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陸天寒不回答，拉著他徑直進了旁邊鋪子。
餘光看著櫃檯上擺放的大大小小瓶子，雲生到了嘴邊的問話又給咽了回去。
他臉頰漲通紅，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拽著陸天寒的袖子暗暗用力。
這又不是只有他們二人上街，再說了這青天白日的怎麼直接就來買這東西了？都不知道害臊嗎？
掌柜的原本坐在凳上擺弄東西，一見他們進來，連忙起身招呼，「喲，陸漢子可是好久沒來了啊，快請。」
雲生低垂著頭。
陸天寒應了一聲，開口問：「最近可有新貨？」
掌柜走到一旁柜子從下拿出幾個小罐子，笑著說：「巧了，剛到沒多久，這次的是果味的，潤滑效果也很是不錯……」
看著對方拿出來的瓶瓶罐罐，陸天寒臉上波瀾不驚。仿佛這些東西都是什麼稀鬆平常的。
雲生由一開始的羞澀，臉頰通紅，這會兒直接僵在了原地。
用在那事兒上的東西，這漢子怎麼能這般平淡就說了出來。聽著還懂得不少，都和人掌柜探討起來了。
兩人後面說了些什麼，他是直接沒聽到。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地上有個洞就好了。
在掌柜的「好用下次再來」中，雲生僵硬著身子總算是踏出了鋪子。
看到陸天寒手上的匣子，他沒好氣朝著漢子乾淨鞋面用力踩了一腳。
氣消了一半，他冷哼一聲，朝著遠處點心鋪的幾人走去。
陸天寒嘴角上揚，看著前面氣急敗壞的背影，大踏步追了上去。
夫郎果然是害羞的時候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