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仟,阿陌,你们怕不怕。”苏子银回过头玩笑似的说了一句,眉梢眼角尽是风流倜傥的笑意。
但的回应,是两个护卫无情的白眼。
少主的德行真是越来越糟糕,再如此嚣张下去,绝对全民公敌。
同时,酒席上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或一脸玩味,或翘首以盼,或若有所思,倒是一个没有离开。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江湖人,没什么可怕。
他们都想看看,这个红衣毛头小子能让聚能庄如何?
“哟呵,梅庄主,你口气倒是挺大。”这时,站在后面的太子随身公公直接走了出来,掏出怀中的金色令牌,正对着梅庄主的脸,贴的很近,声色俱厉道:“见此令牌如见皇上,你们怎还不跪?”
官兵虽没有仔细认过令牌,但是见令牌上面刻着的是一条龙,而能刻龙的只有皇室了。
容不得他们,直接跪了下来。
百姓看到后更是随着跪了下来,而许多江湖人士,在看到那令牌时,能溜的都偷偷溜了——江湖人士不与官宦同堂,也是江湖默认守则之一。
公公将令牌在梅庄主的面前转了个圈,又扬了扬,道:“怎么?梅庄主是没看过此令牌?还是根本就不想跪啊?”
公公将不想跪三字咬的极重,带着几分狠戾,心中想的是:如果他还是没有跪,就要被扣上藐视皇上的罪名,便可先斩后奏,当即处死。
梅庄主是个明眼人。这个罪名他自知担不起,随即拉着女儿梅然跪下。
这时,碰巧米县的县长赶来祝贺,见大家都跪了下来,心中不由得纳闷,等看到那人拿着令牌,慌乱的跪了下来,十分恭谨道一句:“微臣拜见皇上。”
公公看见县令,走向他,道:“你就是米县的县长夏凉?”
“微臣正是。”夏县长立马回答,生怕怠慢了这位爷,但实在想不透,有这么大的人物来米县怎么没有人来通知他。
“哦,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手下的官兵会听梅庄主的话。”侍卫眉毛一挑,戏虐道。
“这,这个……”夏县长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令牌黄灿灿的在自己头上,心肝一颤。
他咽了咽口水,本是凉爽的天,竟然流的满头是汗。他心里不停地在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人来了?见此律令如同面圣,普天之下,哪个官员不怕?莫非,是微服私访的大臣?可是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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