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保會成員:「......」
關他什麼事!
他在心底又將會長從頭到尾罵了一遍, 每天盡給他派這種容易背鍋的工作,這破工作, 遲早踹了他。
雄保會成員臉上的笑容已經快掛不住了:「埃羅爾閣下,如果非要判定,就只能以尋釁滋事的理由,雙方都要處以義務勞動三天的處罰。尋釁滋事一般都是雙方紛爭造成了一定後果才會判定,不然還是建議您選擇和解。」
「我只不過是去買東西,什麼事都沒做,為什麼我也要被判這個什麼尋什麼事?」
景堯反諷:「照你這麼說,我只不過說了兩句話,憑什麼被判定尋釁滋事?」
要不接受調解算了?
埃羅爾萌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但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那要去做三天義務勞動嗎?
反正說是義務勞動,但其實他只要去了就行,什麼也不用干,也不會有人管。
但同樣是去做義務勞動的景堯,他開的那家破早餐店就沒辦法再開了。
只要損失比他大,就不算雙輸。
埃羅爾毫不猶豫做出了選擇:「那就按照尋釁滋事判定吧。」
終於有了個埃羅爾閣下能接受的處理結果,雄保會成員立刻將目光移向景堯,眼裡甚至帶了點哀求的意思。
希望這位閣下不要再挑錯了。
景堯倒是無所謂,聳聳肩,說:「行,那就這麼判吧。」
反正他身上都這麼多天數了,再多幾天也無所謂。
雄保會成員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達成一致了。
接著便是給兩名雄蟲的檔案錄入義務勞動懲罰,限期一個月。
在調出景堯檔案時,雄保會成員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用慘不忍睹的表情對景堯說:「景堯閣下,介於您在一個月內共有四次違法記錄,加上今天的3天,還需要做22天義務勞動。所以義務勞動懲罰必須明天執行,不能拖延。」
景堯:「......我知道了。」
埃羅爾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做大半個月的義務勞動,看他還怎麼開店。
*
第二天,早早就來到肖景西早餐店等待的雌蟲,沒等來開業,卻意外地等來了一個別的消息。
透明玻璃上貼了一張白紙,最上方中央的四個打字尤為醒目——停業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