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景堯將他往旁邊踢了踢,「屍體」擋住大門了,妨礙他執行公務。
「雄主,他這樣......」西澤蹭到景堯的懷裡,欲言又止:「要不要給他叫名醫生?」
「不用,死不了,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景堯抱住這隻投送懷抱的金髮雌蟲,輕輕揉了揉他的翅膀尖。
果然,金色透明的翅翼在他手裡舒服地打顫。
「雄主,今天早上沒課,但您起這麼早陪著我,辛苦了。」西澤仰起頭,在他臉側印下了一個吻,臉微微發紅。
背後跟著執勤的雌蟲看了一愣,連忙轉過頭去,裝作看別處的風景,只是餘光時不時還會往兩隻恨不得黏在一起的蟲上瞟。
這動作太親密了......
但,他喜歡看!
「本來就要去早餐店注入精神力,也差不多。」景堯說:「而且你的蟲翅還很脆弱,而且還收不回去,讓你對付那麼多雄蟲,我不放心。」
「其實我攔不住他們也沒關係,門口的監控有蟲臉識別系統,只需要系統識別匹配上蟲臉,也可以進行線上處罰。」西澤解釋道,接著微微低下頭,心裡隱隱升起一絲擔心,雄主會不會就不陪他了。
「不行,這樣在那群雄蟲心裡沒有什麼震懾力,以後風紀會有什麼活動也都推行不下去。」景堯想也不想就否決了。
在雄蟲心裡留下震懾力?
背後的風紀會成員表情有些微妙,他們一群雌蟲,怎麼留下威懾力?
景堯臉色微微一沉,要不是他今天跟來了,西澤這麼倔的性格,肯定是不會對那幫雄蟲退讓,指不定要受什麼欺負,他的蟲翅好不容易修復了,萬一又受傷了......
想到這裡,景堯就怒火中燒,之後他一定會保護好這隻雌蟲,不會讓他再受欺負了。
西澤見景堯的不對勁,問道:「雄主,您怎麼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沒什麼。」景堯揉揉西澤的金髮,又指了指地上趴著的捲髮雄蟲,說道:「突然想起來,他今天沒有帶書本,記得多加一項違紀。」
「差點忘了!」西澤經過提醒,這才想起來,在儀器上按了幾森*晚*整*理下。
風紀會成員目光同情地看向地上趴著的「死屍」,太不幸了,不僅沒有趕上老師的點名,還挨了一頓打,背了兩項違紀,周末要去做義務勞動。
「景堯閣下,這位趴在地上的雄蟲閣下的血流了一小攤了,要不我呼叫下校醫院的醫務蟲員吧?」風紀會成員有些擔憂地說。
「沒事,一點小傷,不用叫醫生。」景堯頭也沒回,揮揮手說道。
傷不在你身上,你當然沒事啊。
這是跟來的風紀會成員和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雄蟲此時的共同心聲。
景堯心裡有數,他特意挑了最容易流血的鼻子下手,這樣傷不會很重,反而會起到很好的警示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