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一定很勞累了,所以讓我來,雄主只需要坐著放鬆休息就好......」
說完,西澤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撥動了一下運動褲上的鬆緊。
......
景堯也記不太清中間發生了什麼,總之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如西澤願,妥協了。
再然後就是......西澤重新坐到了景堯的腿上。
這個姿勢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溫暖、緊緻包裹著景堯,水比昨晚和早上的都要多。
景堯往後靠坐在沙發上,享受著雌蟲應允的獎勵,只需要雙手托住西澤已經發軟的腰,不然雌蟲早就東倒西歪了。
西澤的眼神迷濛,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嗚咽道:「雄主,親親我,親親我好不好?」
景堯一手扶上西澤的臉龐,在唇上印上一個深吻。
兩隻蟲在欲望中沉淪,早就忘記了今朝何日。
「砰砰砰」
門外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外邊是畢韋斯的聲音:「西澤,在不在,你洗完了嗎?」
旁邊還有其他蟲細細簌簌的討論聲:「這個時間了,應該洗完了才對。」
「我們在門外都等了好一陣了,應該不會這麼慢吧。」
西澤一下子驚醒過來,驟然一縮,下意識要起身。
()一下子縮緊、卡住,怎麼也弄不出來。
西澤身體猛地一抖,睫毛上下顫動。
好半天才緩過神,他抿了抿唇,深呼吸了好幾下,覺得氣息差不多平穩了,儘量保持著平常的語氣,但聲音里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還沒有。」
景堯沒有出聲,其他蟲還不知道他在裡面,這種事過於尷尬,他不太想讓他的同學知道。
畢韋斯接著問道:「哦哦,你還要多久?訓練這麼久,我們剛剛商量聚一聚,去吃頓夜宵,你去不去?」
「不去......」西澤的聲音已經快穩不住了,在支離破碎的邊緣。
「別啊,一起聚聚,自從你婚後就再沒聚過了。咳咳,而且想問下你雄主去不去,我們現在對景堯閣下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崇拜......」
門外的聲音西澤一句都沒有聽清,只覺得腦袋在嗡嗡響。
西澤嘗試著掙扎出來,反而在他的亂動之下,碰到了敏感的地方,一大滴淚珠落下,西澤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景堯的懷裡,輕聲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