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似乎也沒了用處。
他笑笑,想說什麼,耳邊卻傳來任寒空一句。
「想哭就哭。」
任寒空轉身離開,他才不覺得昨天自己哭了,上了熱搜而感到丟人。
霍聞深嘴角僵住,但還是飛快地整理好心情,去了沙發上。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宋以溫臉色很差,看著十分蒼白,沒有血色。
霍聞深稍微一想就能猜到,隨後苦笑一聲,在任寒空旁邊坐了下來。
雲水走進客廳就注意到了宋以溫不對勁,此時正擔憂地問,「以溫哥,你不舒服嗎?」
宋以溫搖搖頭,依舊對著雲水笑了笑,看著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他興致不高,和雲水說完話後就垂下眼,擋住若有似無的水光。
「我有一個預想,宋以溫不會早就知道水水有喜歡的人了吧」
「嗚嗚嗚水水喜歡誰呀?」
「現在還有宋以溫、陳恪以及溫明霽」
「怎麼辦,我還是覺得他們三個人里,宋以溫的機率很大呀」
雲水看宋以溫神情不太對,想了想,還是走上前說,」以溫哥,要不我先陪你回房間吧?「
宋以溫一頓,抬頭看著彎腰看著他的雲水,眼裡滿是藏不住的關心。
他想扯嘴笑笑說不用,但內心卻還是貪念這一點點的好。
哪怕只是對朋友的關心。
於是,他點點頭,跟著雲水一起回了房間。
剩下的四人見雲水離開,也沒了繼續待在客廳的興致,紛紛上了樓,回了房間。
只是沒和雲水一間房的三人,心裡都在想,為什麼導演不弄個六人間?
而陳恪進房間時,宋以溫已經去了浴室。
雲水看到他立馬走過來問,「陳恪,你有那個體溫計嗎?」
陳恪看到他著急的神情,立即意識到雲水是在擔心宋以溫,連忙找了醫藥箱給他。
等宋以溫洗完澡出來後,給他量了體溫,發現體溫正常後,這才明顯放下心來。
宋以溫靠在床頭,看著他為自己忙來忙去,心底的情緒仿佛進入兩個極端。
一半覺得溫暖,另一半卻宛如掉入冰窟。
房間裡關燈後,他還是沒睡著,聽著旁邊人的呼吸。
明明觸手可及,卻遠在天邊。
以前,他覺得就算結了婚,也很難維持感情。
現在,他才發現,更難的,是兩情相悅。
*
雲水昨晚上睡得早,天剛亮不久,他就醒了。
只是睜開眼時,恰好看到宋以溫斜躺著看著自己。
兩人的眼神就這麼撞上。
雲水剛醒還有點懵,就這麼呆呆看著。
宋以溫也沒躲開,而是彎起眼,朝著雲水笑著說,「水水,今天和我出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