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辦法?」佟聞漓接過花,低頭看花的余光中也看到了在一旁跺著小碎步興奮來回的來福。
「你往那窗台下一坐,路過的人只想買了花送給你。」
佟聞漓抱著花,帶點開玩笑地審視:「你往常也是這樣哄小姑娘的嘛。」
他掀開眼皮,盯著她:「是呢。」
她吐舌,作嫌棄狀。
繼而他張開手:「來福都等不及了,還不請我進去坐坐喝杯咖啡?」
來福終於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興高采烈地衝上去扒拉先生的褲腿
佟聞漓把花放下,領著來福的揪揪毛試圖把它從他身上抓下來,「矜持一點好嗎?」
先生輕輕拍拍它的頭,說了一聲「坐。」
興奮的來福竟然乖乖地就坐下來。
佟聞漓驚訝,「來福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往常它興奮起來我根本管不住它,我揍它它都不知道疼。」
他坐在那兒,抬手讓來福跳著夠,波瀾不驚地說,「我要天天揍你,你聽話嗎。」
佟聞漓從吧檯取了一隻杯子出來,聽到這話後,又把杯子塞了進去。
她抱著手看著纏著面前男人玩的來福,有些不是滋味:「來福——」
來福宛如沒聽見。
她在那兒假意咳嗽:「來福。」
來福這個小叛徒依舊不理她,還是他先轉過頭來:「咖啡好了沒。」
「沒有。」
「沒有?」
「先生,我這是花店,不賣咖啡的。」
「我看到有咖啡機。」
「我不會用。」佟聞漓破罐子破摔。
他思忖了一會,停下跟來福玩耍的動作,脫了外套,只剩下一件裡頭的白色襯衫,走向吧檯。
許是私人行程,他穿的西裝外套是休閒款的,也沒有打領帶或者加任何的絲巾配飾,脫了外套后里頭的白襯衫也是寬鬆的款式。
他摘過操作台上那個米色的掛脖圍裙,系在腰間。
咖啡機是半自動的,他輕易就從她放置的格子裡找到咖啡豆,適量導入後,在那兒等咖啡碾磨好。
這台咖啡機是佟聞漓從一個德國人手上淘來的,雖然有些年數了,但好在質量不錯。佟聞漓從前覺得這半工業的設置和復古的碾磨技藝挺費功夫的,平時自己幾乎不用,就當個擺設放在這裡。但她看著面前的人站在那兒琢磨一會就單手操作完成後在那兒耐心等著的場景,又覺得這機器複雜歸複雜,但是觀賞性還是很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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