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西昔頓時眼淚就疼出來了:「哥……」
finger這一動作後,黃家的那些個安保都齊刷刷站起來想摁住他,但他們一旦靠近,finger就再用力把人摁住,黃西昔眼淚汪汪地喊著疼。
「姓易的,你這是做什麼,要在我黃家別墅里動手是嗎,你可別忘了,兩年前你為了拒絕聯姻的時候為了對付法國那幫董事砍掉自己一半生意的時候是誰幫你組成現在的商會的!」
「我們的帳,自然有人會來找你算的。」他輕飄飄回他一句,眼皮都沒有掀,「我再問一句,阿漓在哪裡。」
「人不在黃家,監控都有,警局的人都來過了,你不信你可以去問警局。」
「搞個人穿得跟阿漓一樣糊弄我是吧,坎爺,這兩年,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感念你當時帶著你的那些商會成員支持我,在商會大小事項上能放權就放權,讓你在人前人後享著被叫一聲坎爺,哪怕你動商會的利益,侵吞共有的財產,我也可以當做看不見,可你不該動阿漓,她與這些事,有什麼關係。」他兀自給自己斟了半杯茶,慢條斯理地說。
「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女人斷了我們這兩年的合作交情嗎,商場最忌諱樹敵你不該不知道,商會現在有一半的人都聽我的,你想清楚了,你要是再不放開西昔,我黃坎今天開始就跟你割袍斷義,你想好怎麼面對你那幫董事了嗎,你能在那些個私的鬥爭中獲勝嗎。」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等一會怎麼跟警察解釋吧。搜!」
「我看誰敢!」
黃坎大喝一聲,身後的幾個保鏢立刻上前要攏過來。
劍拔弩張的空氣里傳來憤怒的犬吠聲,來福壓著尾巴擋在人群前面,傻憨憨的勁頭全沒了,這會就盯著哪個不要命的敢上來咬碎他的大頭顱!
不知是誰先動的手,犬吠之間,五大三粗的男人扭打在一起,場面混亂不堪。
坐在那兒喝茶的人這會才把茶盞放下,起身,掠過混亂的人群,徑直往長廊那頭去。
「來啊,攔住他!」
身後的保鏢追趕過來,伸手要拉他衣角,他微微轉身,抓過他手肘,利落地撞他在牆壁上。
黃家的保鏢多,眼前又拿著傢伙事的過來兩個人來攔他去路。
他微微抬眼,估摸著那個揮過來的拳風,握手扣住他手腕,順勢給了一個肘擊。
他閃過前面的人,把人丟到後面自己的人里,順著那長廊翻著房間。
沒有,還是沒有。
他回頭,看到在那兒「惡戰」的來福,在那兒高聲叫它:「來福,過來。」
來福瞬間衝過人群,跟了過來。
他們快速丟了人群,繞過前廳,來到安靜的後廳。
「來福,快找,快找阿漓。」
來福垂著尾巴,貼著那地板使勁地嗅著。
長廊盡頭黑黢黢的只剩下他們兩個的影子。
腳步聲落在地板上透出一種詭異的安靜。
它帶著他打開被鎖上的門,循著黑暗的台階來到底下一樓。
缺氧的環境滋生了雨季的霉潮,昏暗的地下室里簡直就是個滲著水的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