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出必行是他的優點。
但落到自己頭上……
郁辛北把她扔到了床上。
他壓在她身上,目光如狼似虎。
姜遙很緊張,不自覺地蹬了一腳,依舊像是蹬在一堵堅實的牆上,牆還朝她壓了過來。
姜遙聲音有點發抖,但說:「你不要以為上了我的床,我們就有什麼關係了。」
郁辛北沒說話,暴|力扯斷她的肩帶。
姜遙堅強地說:「你還是我的保鏢,還是得聽我的,叫你進你才能進,叫你出你就得出。」
郁辛北把另一邊的肩帶也粗|暴地扯斷了。
「你……聽到了嗎?」
郁辛北低頭,「嗯」了一聲。
姜遙覺得被咬了一口,實際上只是被嘬了一口,他哪哪的力氣都大。她終於流下了眼淚,是悔淚,是苦淚:「你根本沒聽!」
郁辛北把頭從她脖頸里抬起來,沒再繼續向下,捧住了她的臉:「遙遙,我聽到了。」
大概是這一聲「遙遙」帶來了錯覺,姜遙覺得這是他今晚最溫柔的時候了。
他一溫柔,她就氣勢足了些:「誰准你叫我『遙遙』的?」
「我只在床上偷偷叫『遙遙』,可以嗎?」郁辛北接下來說了今晚最長的一段話,「你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是你的狗,你想給我骨頭就給我骨頭,不想給就可以不給,但是我時時刻刻都要聽你的。」
姜遙氣勢更足了:「我這回可沒說你是狗,是你自己說的。」
郁辛北卻說:「夾好。」
姜遙對他的命令有點生氣:「你是我的狗,還是我是你的狗?!」
郁辛北不說話了,默默把她翻了個身。
姜遙:「你幹什麼?!」
郁辛北:「你不夾。」
姜遙:「……」
她的保鏢太過分了!
就知道跟一條狗……上……會……
姜遙咬緊了被角。
擔心有人聽到聲音——要是被人發現她的保鏢不僅不聽話了,還敢以下犯上……
不過。
當郁辛北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吻,出去給她拿早餐的時候,姜遙想通了:保鏢更好。
床|上結束了,床下還繼續伺候她。
又深知她的一切,都不用她說,他就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情。
而且她的保鏢這麼帥,身材這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