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門時昏天暗地,開了門就是大小姐和她的忠心保鏢,就算姜遙有點脾氣也很快壓了下去,因為得馬上切換狀態,這種來回切換的「角色扮演」很利於感情升溫。
在遊輪行快要結束、第二天就要靠岸的一個傍晚時分,姜遙主動勾了一下郁辛北的褲腰絆,讓他喝完這一杯再去她的房間。
郁辛北想拉她的手,她卻甩開,跑了。
她可以隨心所欲,有時候當著別人的面也想貼一下郁辛北,但不許郁辛北也這麼隨心所欲。當然,她不會光明正大的做,往往是很隱蔽的,她可不想被大家知道這件事,更不想被姜家哪個看到。
這一次因為快要靠岸,她行為上就有些不注意了,以為趁著酒吧里燈光昏暗,沒人能看到。
可是姜謄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在遊輪上搜尋她的身影,而這次他就在不遠處的吧檯上看著,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姜遙似乎是碰了一下郁辛北的腰,而郁辛北看樣子想牽她,心立刻提了起來,但姜遙馬上就走了,只留郁辛北一人在吧檯,便又懷疑自己看錯了。
……
姜遙很快就等到了郁辛北,連忙把自己好不容易在遊輪上搞到的兔耳朵給戴上了。
開門,拽衣領,一氣呵成。
但拽錯了人!
姜謄猝不及防,被她拽得一個踉蹌,順勢就被拽進了房間。
姜謄一臉懵逼。
姜遙則一把扯掉自己頭頂的兔子耳朵,往背後一甩。
姜謄臉色一下就黑了:「你在幹什麼?!」
姜遙趕緊去床上扯了條毛毯,裹住自己。還好遊輪上沒搞到全套裝備,衣服只是緊身了點而已,不然在姜謄面前太社死了!
但她轉身的時候,姜謄的臉色早就黑透了——他看見她腰後下方還戴了個毛球,是「尾巴」……
心都要滴血了。
這是為誰準備的也不會是為他準備的!
姜遙裹了毛毯,目光幽怨:「你來幹什麼?」
姜謄怕被人看見,先把門關了:「你又在幹什麼?」
姜遙:「……」
兩人對視,沉默了片刻。
姜遙先發制人:「我自己在我自己的房間,你管我幹什麼?誰准你進來的?誰准你關門的?」
姜謄感受了一把冰火兩重天。
一方面,想發火,怒氣難消,誰敢碰姜遙!誰教她這麼主動往人身上送的!
一方面,心在滴血,誰能有幸碰姜遙?
姜謄平心靜氣了大半天,才從口袋裡掏出個圓球來:「送給你的。」
球里一條魚,是很好養的一種魚類,每隔一星期換一次水都死不了,是姜遙能夠養的類型。
他早就想和姜遙好好談談,特地準備了求和禮物,借著禮物來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