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謄本就已經累到極限,被傅言淮一通亂打,體力不支,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手都抬不起來。只一腳,就躺倒地上了。
傅言淮還想繼續,姜遙卻扶著門進來了:「傅言淮!」
傅言淮猶豫了,沒下狠手,只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轉頭又把姜遙抱了起來。
姜遙的抗拒和打罵,於傅言淮而言,都是無用功。
他今天就要把姜遙帶回去,再也不會把她放到任何男人身邊了。
經過外頭,一群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的人,猶猶豫豫,沒一個敢攔。
——傅言淮死死抱著姜遙,姜遙雖然沒當著眾人的面罵什麼,但這個扭來扭去的彆扭勁,顯然是抗拒。而且,他們臉上還有一層迷之紅,像是事中不爽利、事後鬧了彆扭的樣子,看起來還鬧得挺大的。
但誰都不敢問。
最終是姜山海上前,陪著笑臉說:「傅總,您這就帶遙遙回去啦?要不要吃個早飯再走?」
姜山海說完,何秋立刻悄悄掐了他一把——這個情形怎麼看都不像要吃個飯再走的樣子啊!
姜山海有苦難言,不是他不會說話,是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把姜遙從傅言淮懷裡拉下來吧?
傅言淮看了他一樣,皮笑肉不笑:「你看我和遙遙看起來像要吃過早飯再走的樣子嗎?」
姜山海:「……」
傅言淮抱著姜遙出去的時候,兩個保鏢自覺地跟了上去。
傅言淮腳步一頓,涼涼道:「你們不用跟了,從今天起,別出現在我面前。」
已經這個點了,兩個保鏢竟然在外頭閒聊。如果可以,他寧願把郁辛北留下來。
最起碼,郁辛北時刻跟著,是個盡職的保鏢。
當然,這只是他一閃而過的想法。
當郁辛北真的來的時候,傅言淮可不是這樣的想法,他想殺了他。
姜遙回姜家,是想等傅言淮冷靜一點,再回。
現在,事與願違。
傅言淮更不冷靜了。她連句話都沒來得及留,就被塞到了傅言淮的車裡。
與此同時,得到了更加猛烈的懲罰。和姜謄所受的待遇當然不同,她的懲罰都在床|上。
傅言淮,經過最初的瘋狂,漸漸冷靜下來,也更理智了。
瘋狂只會讓姜遙離他越來越遠。
可他並不想失去姜遙。
他開始反過來祈求姜遙的原諒。
「遙遙,我是真的氣瘋了,我說的話也都是氣話,我是一個男人,沒有男人能接受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