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管家侷促地笑了笑,說:「您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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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臥室。
沈雨舒拉著女兒的手,輕聲細語:「嘉嘉,醒醒,你爸回來了。」
「好孩子,別睡了。」沈雨舒說著看了看門口,心不知不覺提到嗓子眼,「你再不起來,你爸又要生氣了。」
外人都說她是悍婦,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可只有她知道,家裡有個比她還不好惹的悍夫。
她跟秦宗明針尖對麥芒,這麼多年,要不是那方面非常和諧,他倆恐怕早就過不下去了。
忽然,門被推開。
皮鞋聲逐漸靠近,眼見瞞不過去,沈雨舒的心逐漸下沉。
她想著,要是秦宗明又發癲,她就豁出去跟他打一架。
女兒好不容易開心了幾天,要是又被他刺激病了,最後真成了精神病,那她肯定會無比後悔。
沈雨舒身後。
秦宗明看著床上面色紅潤的女兒,眉頭逐漸皺成川字。
她看上去狀態很好,模樣甚至比之前更好看了,呼吸平穩而綿長,完全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
哪裡病了?分明又在賴床。
他這麼勤快,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三百五十天都在工作,不知道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懶惰的女兒?
秦宗明不悅地拉開沈雨舒,「你過去,我來叫她。」
沒等沈雨舒發作,秦宗明直接坐在床邊,伸手拍了拍秦嘉的臉。
忽然,床上的人眉頭緊皺,一條纖細的手臂飛速抬起,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穩准狠地鉗住了他的手腕。
「瘋豬,別扒拉我!」
幾根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掰,只聽得咔嚓一聲,有骨頭斷裂的聲音。
秦宗明痛得叫了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
秦墨率先衝過去,連忙晃了晃秦嘉的肩膀,急切道:「姐,鬆手,這是咱爸,不是什麼瘋豬!」
「姐,快鬆手吧!」
床上,秦嘉從夢中驚醒。
她鬆開手,抱著被子坐起來,懵懵地碎碎念:「對不起,對不起。」
「我剛才在做夢,夢到野豬在拱我的臉,我嚇了一跳,順手就把它推開了,我不是故意的,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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