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和蔣冶?」
南蕎想了一會兒:「他們靠譜嗎?」
班長是體育生,之前總共也才拿了一次第一,還是在許多人故意對她放水的情況下被他給撿漏了。
至於蔣冶……南蕎實在想像不到他那副整日裡好像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樣子居然會是優等生。
」你放心吧,」李瀟笑嘻嘻地回復了她一句,「蔣冶的背後也是大家族,一般從大家族裡面出來的,除非是不需要繼承家業的人,或者是混吃等死的小混混,否則家教一般都很嚴格,和普通人成績比起來只會好,不會差。」
南蕎這才放鬆地舒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李瀟話里話外揶揄她的意思,氣得拿手拍了一下他的腦門。
李瀟在一旁捂著鼓起一個大包來的腦袋,欲哭無淚。
齊臣白他一眼:你話該,誰讓你笑話小蕎。
南蕎攥緊著拳頭,氣的頭頂冒煙:「你懂什麼,我只是懶得花時間想而已,真要我自己做的話,我也是很厲害的。」
李瀟表情苦哈哈地一邊點頭,一邊說「是」。
南蕎看著他那張寫著「季成」和「蔣冶」兩個名字的紙,陷入苦惱和沉思中。
*
南蕎想了一會兒,決定自己還是需要做兩手準備。
剛好她在外面走廊上的時候,碰見了剛體訓完回來的季成。
南蕎步伐未停,想了一會兒後,還是停下來,向季成招了招手。
原本眼底已經暗下去的少年,眼底的希冀一下子再次升起來,眼裡閃著亮光,朝南蕎招了招手。
空蕩蕩的化學教室里再一次傳來喘息聲,纖細的少女和比她高了快兩個頭的大塊頭肌肉少年抱在一起,喘息聲漸漸地停下來後,季成這才開始慢慢穿他身上的衣服。
南蕎看著他身上那些還沒好的傷口,原本已經結痂,因為剛才劇烈的運動又開始傷口崩裂,血跟著流下來。
南蕎看他一眼,制止他繼續穿衣服的舉動,嘴角帶著惡意地往他身上的傷口戳了戳。
先是輕輕掃過,在他忍不住發出情動的喘息聲時,又重重的按下去。
指尖很快染上了血,他痛的悶哼了一聲,卻並沒有動。
「喜歡嗎?」
南蕎勾起嘴角,指尖還在用力往傷口處按下去,帶著一股惡意地問。
「喜、喜歡……」
季成疼的渾身冒著冷汗,不敢說不喜歡,用顫顫巍巍的嗓音回答。
南蕎瞬間感到無趣,讓她想到那些家裡對她只敢恭順不敢頂嘴的家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