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在告訴我,你原諒我?」
南蕎不可思議地輕笑了一聲,轉過頭去,又笑了一會兒,然後才面無表情地把頭轉向他。
「在發生這一切之前,你就沒有事先設想過自己的問題嗎?」
陸生綾怔住,愣了一下:「什麼?」
「你沒有做好身為一個男朋友的義務,你有沒有做到百分之一百的令我滿意,你是否擁有足夠的魅力,可以抓住我的心,讓我不被其他人吸引?」
南蕎看向他,一字一頓地開口道:「我不明白,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你在自我檢討之前,是先跑來質問我?你就沒有想過,你這樣一來,反而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陸生綾懵了,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聽不懂南蕎在說什麼,完全理解不了她的意思,更跟不上她的腦迴路。
難道這就是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的原因?
南蕎繼續貼緊陸生綾,伸出一隻手,抓緊他脖子上的領帶。
陸生綾一時間反應不及,腦袋被迫往下低去,被領帶勒得喘不上氣來。
而南蕎向他湊過去,紅唇貼在他的耳邊:「我現在確實想不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之所以和齊臣在一起,不是因為我有多喜歡他,只是因為他給我帶來了偷情時的刺激感而已。人都有需求,這一點他滿足了我,而你沒有,所以你怪不了我。」
陸生綾腦子一片混沌,耳朵里只能聽見她在講什麼,卻沒有力氣思考,脖子上因為領帶越勒越緊,逐漸缺氧,快要窒息的情況下,身體卻反而異常敏感。
他紅著臉,耳邊聽著南蕎說的話,然後看到了南蕎伸出手,一邊解開他腰間的皮帶,一邊慢悠悠地繼續說著,雙手逐漸在他身上往下。
「所以,如果你能滿足我這一部分需求的話,讓我不再找齊臣,甚至以後也不再找別人,也不是不行。」
南蕎繼續遊刃有餘地在他身上掃弄著,技巧嫻熟。
陸生綾心中氣憤地想著:不是說和齊臣之間沒有和他那麼親近嗎?和他也就那一次的經歷,她是怎麼做到那麼嫻熟的?
可是身體已經不受他自己的控制,思緒也受到她牽引。
此時此刻,陸生綾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只要聽她的,什麼都順從她,她就不會再找別人,她會和齊臣斷掉連續,不僅是齊臣,以後其他人也不會再有……
陸生綾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然後閉上了眼睛。
任由她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緩緩坐在了他的身上。
雙手緊緊攥住,捏住一小塊皮質的海綿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