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關於喪屍爆發,這些官方的基地高層,比他們了解得更加充分。
又或許,項墟不單單只是斯坎南的人?
但是無論如何,這一切的發生都跟他們無關。
在此之前,他們也根本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所以黃牽國的一系列懷疑,都顯得多餘且沒有必要。
「那項墟為什麼多次要點你,要讓你去見他身後的人?」
黃勝直接拔高了嗓子問:「你們到底見了什麼人,這喪世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項墟那個瘋子走了,還能完好無損的回來,這他們不得不懷疑。
「喪世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你們比我們更清楚吧?」
霍禧出聲反問:「項墟的存在,難道不是你們告訴,我們才知道的?」
這個黃牽國自始至終都沒跟他們交過底,又憑什麼讓他們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他們?
生意場上要是這樣做生意,他們得賠得傾家蕩產。
黃牽國臉色陰冷:「既然你們不說,那我是不是能認為,你們是心虛,說不出口?」
霍禧意味不明的笑了聲:「黃先生,你們來這兒如果就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你請回吧!」
「這裡是西南基地!你們要想在這裡繼續生活,就得聽我們的!」黃勝十分不滿。
黃牽國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估計,他也是認可了黃勝的話的。
夏訊冷笑一聲:「我倒是不知道了,一個官方的西南基地,什麼時候變成你們黃家的基地了……還變成了一言堂,笑死!」
在這個實力為尊的喪世,這些人還敢搞和平年代有權有勢那一套。
他們是真不怕一個有能力的人看他們不順眼,直接殺了他們?
畢竟現在,殺人可不犯法。
人類還沒有自相殘殺,全靠喪世前修好的那麼一點兒道德感束縛著。
*
這一場談話,到底沒談出什麼結果來。
雙方都沒妥協。
晚上睡覺,郎淵和郎鳶兩人躺在竹床上,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發呆。
郎淵穿著及膝的褲衩子,赤果上半身,躺得四仰八叉。
同套的寬大T恤睡衣穿在郎鳶身上,他底下就一冰絲小四角,照樣躺得四仰八叉,露出白皙結實的腹部。
沉默了好久,還是沒有睡意。
郎鳶扭頭看他的側臉:「你睡了麼?」
郎淵沒答,偏頭看向他。
昏暗中,他們能看清楚彼此睜開的眼珠子晶瑩微光。
默了一會兒,郎鳶問:「今天,我看白灼和斯坎南……都挺追著你的……」
從他們言語中就能推測出,白灼和斯坎南兩個,其實都是喜歡郎淵的。
郎鳶感覺自己心裡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