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淵愕然抬眸:「?你說什麼?我們……撞號了?」
郎鳶氣笑了:「我們不撞號就見鬼了。」
他們是同一個人,對方就是彼此。
怎麼可能不一樣?
但是問題又來了,他們撞號了,那誰掌握主動權?
「要不……你在下面?」郎鳶試探問。
郎淵雙手撐在他腦袋兩側,居高臨下看他,語氣嚴肅:「不行。」
「憑什麼不行?」
「那你在下面?」
「不行!」
郎淵挑眉:「你看!」
郎鳶:「……」
郎鳶撓頭,那可怎麼整?
考慮要不要在一起搞對象之前,他可從來沒考慮過會有這種情況出現。
郎鳶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就該是上面那一個……
「嘖……」郎鳶生活不易狗狗嘆氣。
郎淵輕笑,將他額前的碎發擼到腦後:「要不……一人一次?」
「什麼一人一次……」
話說到一半,郎鳶反應過來了。
對上郎淵含笑溫柔的眉眼,郎鳶臉色爆紅:「那,那什麼,你會麼……」
郎淵:「……」
他,好像也不太會……
畢竟母胎solo至今……
「你讓我多試試就會了。」
郎鳶好笑:「我不嘲笑你。」
頓了頓,郎鳶輕拍他的後腰道:「下來,睡覺。這些以後我們再慢慢學,有空才能做。」
郎淵抿唇:「……」
郎淵不情不願翻身滾下來了。
貼著郎鳶磨磨蹭蹭,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頸處。
郎鳶大手一撈,抱緊他:「閉眼。」
*
狂風暴雨一直下個不停,雨水逐漸往上漫。
他們這幾天不斷加高山洞口的防水堤壩,現在擋在外面的攔水土堆已經有半人多高。
沒了斯坎南和白灼在,他們最近的日子好過不少。
外面恐怖的怪物數量越來越少,暴雨中瀰漫著一股子詭異的祥和。
張羌和夏訊偷偷去西南基地打探過幾次消息,說是世界各地的高級異能者都在往西南基地這邊趕。
恐怕這邊,還是有事要發生。
而且還是大事兒。
「這幾天的直播間評論也不太好……」
霍禧眉頭緊皺:「都在狂歡。」
評論歡快得不像話,就像是,地球馬上要被占領了似的。
預感也告訴他們,接下來恐怕不會好過。
危險,關乎全人類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