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柴弋啊?別了吧,他那臭脾氣,我見了都想揍他一頓,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壯漢阮東辰在切著洋蔥,帶著護目鏡,少爺們的裝備就是齊全。
賈明川覺得挺有意思:「你們不也看直播?沒看你表弟的直播間?」
阮東辰的嗓音比在場的人都要粗獷些:「他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看你的,對了,你和蘇子謙最近怎麼樣?以前他不是經常陪你玩嗎?」
「啥玩意兒?」
「咳咳咳!」晏歸雲突然猛烈地咳了幾聲,可能是辣椒有些刺鼻,賈明川不以為意。
「就是蘇子謙啊,那個小暖男,周末的時候經常和你一起玩那個。」阮東辰知道晏歸雲想讓賈明川自己發現,但是這個進展實在太慢了。
晏歸雲嘆氣,他就知道阮東辰的嘴巴是攔也攔不住。
賈明川難以置信地轉頭過去看這兩人,仿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最近他看蘇子謙,越看越像小飛旗了,就連手腕上的白色月牙疤痕,都一模一樣。
但是他又常常在想,如果蘇子謙真的是小飛旗,為什麼不和他相認?在竹林那次,像個旁觀者一樣……
小飛旗之前一直都不願意告訴他真名……所以,蘇子謙真的是小飛旗?
他再次看向阮東辰和晏歸雲,只見他們十分確信地點點頭。
「怦、怦怦……」賈明川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過速了,跳得好快,越來越吵了……
他捂著胸口,還有一點不敢面對小飛旗的緊張。
「知道我們為什麼知道嗎?因為蘇子謙住我家隔壁,我認識他。
於是有一次,我和晏歸雲去打保齡球的時候,看見你倆在一起玩了。當時我們還是挺好奇你倆的關係的……後來我們就在你們身後當了一下午的背景牆跟著。」
賈明川視線轉到晏歸雲的方向,只見晏歸雲掩口輕咳,眼神飄忽。
「你們怎麼不早說……我感覺我最近在蘇子謙面前像傻子一樣。
就說蘇子謙為什麼經常用一種考究的眼神打量我時,我就覺得很奇怪……現在想想,我覺得他可能在覺得我像傻逼……」
賈明川頓了頓又回想起在中門島燒烤,下樓拿早餐那次,白重宣說他是木頭,他想他平時也沒招誰惹誰啊,白重宣為什麼這麼說。
他試探性地問:「白重宣也知道?」
眼前二人十分遺憾地點頭,阮東辰說:「抱歉,我們兩年前聚會的時候說起過……」
賈明川感覺頭都要大了,他深吸了口氣,反手脫下黑色圍裙:「你們快點做飯,我去叫子謙過來一起吃飯。」
原本想等蘇子謙睡醒再叫,但是總感覺他怎麼也睡不夠。現在正好回去的路上能讓他靜靜個幾分鐘……晚上再和子謙說吧。
晏歸雲看著少了個人幹活,殘酷地說:「我掌勺,你快點。」
阮東辰看著還有一堆菜沒洗,他後悔了,他應該等吃了飯之後再告訴賈明川的!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