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陳覓仙要睡覺,陸行赫詫異揚眉:「你不等我?」
他又掃一眼沙發上性感的杏色吊帶睡裙,是她朋友送的新婚禮物,她沒穿,穿了平日像病號服一樣的睡衣,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他挑起那睡裙的一邊吊帶:「不換上?」
陳覓仙不知道陸行赫喝了多少,是真醉還是假醉,她想叫宮人預備濃茶給他解酒,可是今天新婚,伺候的人都撤到室外的遊廊。
沒有人在,陳覓仙起床:「你喝了多少?我給你泡杯濃茶解酒。」
陳覓仙亟待離開臥室——陸行赫的勢力範圍,他挑起那條睡裙的眼神很不一樣。
她說:「鬧一天了,消停會兒,你不累我還累。」
陳覓仙沒走幾步就被陸行赫拽住,輕而易舉地抱起她壓在床上,她急促地啊了一聲,被他牢牢壓住,他的眼神灼灼:「亂跑什麼?你以為你逃得掉嗎?今晚新婚夜,我怎麼忍得你獨守空房?」
平日陳覓仙也沒『獨守』過啊,累一天了,他怎麼還有這種精力?
她正腹誹,陸行赫傾身吻了上來,他身上濃烈的酒氣迫壓過來,手掌也沒閒著,急切地解開她的睡衣……
今天三殿下新婚,頌邸的遊廊外留守的安保和宮人翻了一倍,不知道是新建宮邸的牆壁隔音一般還是三王妃的聲音大,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女子時而高亢短促,時而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和尖叫聲,斷斷續續又嬌媚異常。
響到凌晨兩點,圓潤如盤的月亮被浮雲遮掩才消散。
有宮人聽得面紅耳赤,思緒飄來盪去,一邊想著三殿下也太猛了吧,王妃被折騰得嬌滴滴的嗓音都啞了,一邊又想著幸好都是值得信賴的皇室職工,要是此刻有記者矇混進來,明天出街的報紙頭條有可能就是——三殿下夫婦新婚夜搖床酣烈,大戰數小時,王妃呻吟凌晨才散!
第二天早上,陸行赫殿下起床後慣例先晨跑再用餐看報。
這一時間段,宮人進夫婦臥室內打掃歸整,滿室都是男人的濃烈麝香味,床尾滑落王妃的睡裙,緞面的材質卷作一團皺巴巴的,床頭柜上幾個撕開的保險套,垃圾桶里堆滿浸濕的紙巾團,像是胡亂地擦拭過大量液體……
長發凌亂的陳覓仙累極,還在睡覺,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都是紅痕,睡覺時可憐巴巴的模樣,蹙眉,緊緊抿唇。
宮人不敢攪擾昏睡的新娘子,輕手輕腳地收拾齊整後退了出來。
當宮人在食廳端上為三殿下準備的早餐,陳覓仙起床了,她累極但生物鐘如此,起床時像被吸乾了元氣,渾身無力。
宮人看她起床,對微型耳麥說請小廚房預備三王妃的早餐。
陸行赫晨跑還沒回來,陳覓仙在食廳拉開的椅子坐下,飲了口牛奶,看見對面他的早餐有一小杯黑色的酒,飄來的味道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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