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薇把酒一飲而盡,長嘆一聲後開始罵街,痛罵媒體無良,為了賣報紙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花招真多,還沒罵完,她就倒下了。
陸行薇倒下還不忘黏著池宏,往他懷裡拱,撫開他的額發親他的額頭,嘟囔的音調嗲嗲:「喝幾杯就醉了,沒用的東西~」
陳覓仙看了幾眼,覺得陸行薇對池宏這種嫌棄得要死又喜歡得要死的態度很有趣。這時,身旁的男人伸手架在她的肩膀上,占有意味十足,她下意識看過去,陸行赫正望著她:「為什麼不跟她解釋?我不能總幫你解圍。」
「不用你幫我解圍。」陳覓仙眼皮微垂,「我被罵是應該的。」
陸行赫抬手捏她的頰,里里外外看了一下她的嘟成小豬嘴的唇:「平常我說你一句,你都要頂嘴十句,現在遇到這種事就熄火?你也就對付我這點能耐。」
她一聲不吭,任他嘲弄,在他湊上來的時候,陳覓仙都沒發覺,在偶一睜眼的時候,陸行赫正離她極近,她可以看見他張合的唇對著她被掐得嘟起的嘴說話:「我都不捨得說你,更不會容許別人說你。」
說完,陸行赫輕笑了一聲,借著她小嘴張開的姿勢,吻了過來。
陳覓仙一下子感受到更加濃烈的梅酒甜味和酒氣,她在接吻方面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常被他掠奪強硬的吻吻得全無反抗之力。
陳覓仙不願比較,但和梁越相比,陸行赫簡直要吃了她,侵略性質的吻時一雙大掌還會亂摸,令人身軟心也軟。
就像現在,陸行赫又來了,把她抱在胸前,偏頭吻她,不規矩地探進她浴衣的領口。
陳覓仙浴衣里沒有穿內衣,有些應激,她有點慌地摁住他做臉的手:「別,有人!」
躺倒的陸行薇和池宏挨在一起,她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呼吸都均勻。
「都醉了。」陸行赫挨著陳覓仙的耳廓說,他半醉時來了癮,顧不得許多,愛極她無力抵抗半咬著唇,越發想要欺負她,他噓了一聲:「你別叫得太大聲。」
陳覓仙沒想到陸行赫會宣淫到這種境界,被他抱過來,面對面地抱著,她想避開,又忍不住,像是為他做好準備。
陸行赫讓她坐上來,陳覓仙微敞的浴衣里兩團雪白顫得明顯,晃花了眼,她瞪著他,同時因為激烈的刺激而有點失神,面容酡紅得像一朵野玫瑰。
地桌上兩人的衣物完整,只是抱坐一起,陳覓仙難耐地適應,陸行赫沒有動作的想法,揉捏她的臀,讓她動作。
陳覓仙被他的動作弄瘋,要他停下也不是,要他動也不是,只能輕聲求他:「這樣不舒服呀。」
礙於和陸行薇夫婦同處一室,陸行赫沒辦法放開手腳,陳覓仙因為不敢出聲而強忍,貝齒緊叩紅唇,坐在他身上,扶著他的肩膀哀怨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