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覓仙覺得薄山這人不卑不亢,為人正直,有意願和他再接觸,奈何遇到兩人死纏爛打,他也能頂住壓力。
這天,陳覓仙上夜班忙碌,沒空理人的時候,三個沒事又不敢打擾她的男人在南安港地標的希爾頓大廈頂層喝酒消遣,清吧音樂悠揚,香檳美女,外面的南安港夜景星星點點,像是打翻的珠寶盒,熠熠閃亮。
卡座里三人男人俊逸非凡,慵懶地或坐或倚,微黃的酒液里冰塊在漸漸消融,言談里自然離不開陳覓仙,薄山說:「我像是永遠追求不到覓仙。」
梁越笑著和他碰杯:「是不是我們打擾你們約會了?這是沒辦法的事,誰也不想放手。」
薄山說:「這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
陸行赫把玩手中的酒杯:「願聞其詳。」
薄山細數了陳覓仙條條優點,陸行赫聽得勾唇,確實條條中肯。薄山說她好她美她脾氣秉性不錯還有事業心:「我視她是女神,可又覺得離她很遠,有隔閡,碰不到她,握不住她。」
梁越明顯有點醉,聽話聽半截,斷章取義,有點慍怒地問:「那你想碰她哪?」
薄山喝酒有點上頭,還真的順著梁越的問題往下想:「嗯……」
陸行赫淡淡誒了一聲,成功止了兩人某些無聊的想像,他的心思一動,故意看向梁越:「你有把覓仙當女神過嗎?」
梁越心想這是什麼問題,當然有啊,他剛要回答有,可貴人語遲,他心思一轉,像是思索了一會兒,隨後搖頭:「沒有,聽起來有點距離。」
梁越回憶往事:「我和覓仙大學開始談戀愛到快結婚……」他忽略不提南安港一事,「很順利,沒有特地把她當女神。」
薄山被勾起興趣,仔細聽著,可也發現問題:「你們為什麼沒有結婚?」
梁越神情一凜,陸行赫四兩撥千斤,施施然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我也沒把覓仙當女神,把她當女神,實際就是把她放在高不可攀的位置,放在供桌上,輕拿輕放,只會越來越可望不可及。試問一句,你會和神明上床嗎?」他這話是對薄山說的。
聽得薄山在笑,面容淡淡,在無人看時若有所思。
而梁越和陸行赫交換了個眼神,心照不宣地繼續碰杯飲酒。
薄山會不會被陸行赫忽悠瘸暫且不說,陸行赫成功把女神偷換概念成神明,他心裡把陳覓仙視作很多角色,他的女人,他的王妃,他的妻子,他孩子的媽,他的心肝寶貝仙仙,他的仙女,他的小豬,更可以說她是他的女神,他當然會和女神上床,不僅如此,他還想狠狠欺負蹂躪她。
……
臨近一年元旦,南安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街道管理提前幾天來敲懷仁藥堂的門,分發亞國的金龍旗,插上烘托節日氛圍。